沒吃就走了,他走的時候挺高興的,還叫著要請我們幾個通宵,但我們跟他可不一樣,還要上班,就沒答應,只說讓他拿請通宵的錢請我們吃燒烤,他不答應,那家伙癮很大的,玩起游戲來飯都可以不吃,我們還聽他吹過牛,說他以前在老家農(nóng)村上初中那會兒放假,連著在吧呆了幾天沒出去過,餓了就喝可樂,錢花光了才回家,還餓得在路上刨人家地里的紅薯吃……”
接著又有幾個年輕的學徒佐證那個學徒的話,耿磊一直耐心聽著,雖然沒見過那個小黃,但那小子已經(jīng)在他腦海里留下個清晰的映象。
單親,初中完了輟學,癮大,家里窮……這樣一個心性沒成熟的年輕人,在極度缺錢花的情況下,隨便被人一慫恿,做出這些事來還真不稀奇。
看來現(xiàn)在就只需要找到那個小黃,問出是誰指使的他,然后再順藤摸瓜下去就行了。
但是跟隨那個修車師傅去的民警帶回來一個不好的消息,那個小黃,就在他們?nèi)ブ安痪茫诒娔款ヮハ骡涝诹穗娔X面前。接警的就是他們白云派出所,不過那會兒馬所長正帶著幾個人過來找耿磊麻煩,所以去處理的是派出所的其他民警。
一天后,市公安局老家屬院。
但不管如何,這條線索隨著小黃的死卻是全部斷掉了。
“送什么人,辛苦買回來的,自己吃就行了,現(xiàn)在誰還缺你那點,也就你當個寶貝。”車上又下來一個六七十的老頭,看不慣老太太的墨跡,在那點了根煙。
“找老朋友們下棋去,別管我了,我自己在外頭吃。”老頭子揮了下手,施施然的往前走去,沒走幾步,道旁一輛車的車窗被搖下來,一個年輕人笑呵呵的問:“李老一旅游回來就要去第一樓,是要去祭拜前兩天死掉的那些亡靈嗎?”
耿磊臉色一下沉了下來,以那個小黃的癮程度,他猝死在吧里實在是再正常不過,而且又是在吧眾目睽睽下猝死的,找不到一點人為的痕跡,耿磊根本沒往謀殺這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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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老頭子你又干嘛去?”老太太跺了跺腳。
“線索斷了。”
現(xiàn)在那個吧已經(jīng)被封鎖了,小黃的父母也趕了過去……
“哎呀,出去浪費那個錢干什么,家里有米有菜的。出去耍了幾天,我還是想吃家里弄的飯菜,外頭的吃不慣。”一個老太太扶著車門下了車。“哎呦大剛你小心點,別把土特產(chǎn)弄壞了,我還要拿去送人的。”
一輛豐田霸道緩緩開進了小區(qū),在其中一棟單元樓前停下來。車門打開,一個男人從駕駛座里跳下來,把后面的車門打開:“爸,媽,你們先坐著歇會兒,我先把你們的行李和你們從梵凈山上買回來的土特產(chǎn)提上樓,完了咱出去找地方吃飯,你們坐車累了,就別在家里自己弄了。”
“你在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