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你最近還有什么不舒服的?”他還沒說話,葉晨溫和的聲音便響起。傅寒琛忍不住拳頭緊握。“葉醫(yī)生對別人妻子的稱呼是不是太親密了?”傅寒琛輕淡而又尖銳地回了句。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語氣變得生硬:“她呢?”“‘她’是誰?”“傅寒琛,你把思思怎么樣了?”葉晨的質(zhì)問讓傅寒琛怒極反笑:“沒想到你還有關(guān)心別人妻子的習(xí)慣。”“你當(dāng)她是妻子了嗎?你知道她有……”話還沒完,傅寒琛直接將電話掛斷。接著,“嘭”的一聲,手機被傅寒琛砸在茶幾上,屏幕一瞬裂了開來。他原地走了幾步,好半天才平緩了心頭的怒火。心里卻打定主意,過幾天再把顧卿接回來。這幾天,夠讓她難忘終生了。兩天后。傅寒琛第四次將眼前的文件推開。他揉了揉太陽穴,緊皺的眉擰成一個“川”字。顧卿那兒,保鏢說她什么動靜都沒有,總是呆呆地坐在沙發(fā)上??伤男木褪遣欢?,傅寒琛才站起來想去透透氣,楊婭忽然推門走了進來?!瓣拦?jié),這是總經(jīng)理要給你的。”她甜膩的稱呼讓傅寒琛不快的冷聲道:“這里是公司。”話音剛落,手機忽然響了。沈昀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