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紙黑字真是刺眼。沈賜面無表情地看著:“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shí)候?”葉書辭卻只是說:“我的東西已經(jīng)搬走了,你的東西我不要,果果的……我只帶走了相簿,剩下的那些你不想要就寄給我。”她的話將兩人的所有都劃分得清清楚楚,包括果果。說完這些,葉書辭也不等回復(fù),起身就走。沈賜抓住她的手臂:“我知道果果的離開讓你很難受,我也沒比你好到哪去,果果也是我的女兒,直到最后我都沒聽到她喊我一聲爸爸!”“你覺得她叫的出口嗎?你知道她剛打完針出來就看見你跟別的女人挽著手,是什么心情嗎?你知道她問我的時(shí)候我甚至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嗎!她是還小,但不是什么都不懂!”葉書辭沒能壓住脾氣。沈賜一噎,想說什么卻說不出口。葉書辭甩開他的手:“是你把這條路堵死的,誰也走不下去。”說完,就走出了咖啡館。沈賜愣在原地,看著她漸漸模糊的背影,怔怔出神了很久。離開之后,葉書辭去了學(xué)校。站在校門口,她想到校長剛剛和她說的話。“果果是個(gè)好孩子,發(fā)生了這種事我們也很難過,不如這樣,你也不用辭職,先好好修個(gè)長假,等到你想回來就回來,我們都等著你!”陽光照耀下,錦灣小學(xué)這幾個(gè)字熠熠生輝。葉書辭看了很久,才收回目光回去酒店取了行李箱前往車站。車站人聲熙攘。葉書辭站在人群中,也不知道該去哪里。“親愛的旅客朋友們,去往臨縣的大巴馬上就要發(fā)車了,還未上車的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