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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銘深呼吸一口氣,盤腿坐起,冷道:“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huì),你還記不記得我昨晚對(duì)你說的話?”
“啊?你對(duì)我說話了?我只記得我去喝酒,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這么說,你是喝斷片了?”席銘的眉毛完全倒立起來,眉心已經(jīng)狠狠地疊了好幾層,快要被這丫頭氣死了。
林染尷尬的抓了抓頭發(fā),這說法好像沒錯(cuò)……
“是……我喝斷片了。小叔叔,你昨晚和我說什么了?現(xiàn)在再說一遍也是一樣的,還有……我們?yōu)槭裁磿?huì)睡在一張床上啊?”
席銘聞言狠狠瞇眸,眼神凌寒而銳利,就像是利鷹一般,讓人感覺頭皮發(fā)麻。
這眼神……帶著威懾人心的作用,她都不敢對(duì)視半分。
她低著腦袋,只聽到他幽涼如刀的話語。
“昨晚我在酒吧偶遇到你,就把你帶了回來,本想離開但是沒想到你對(duì)我色心大起,又是摟又是親的。最后甚至把我壓在床上,把我渾身摸遍,吃光了我的豆腐。并且將我按在你身邊,比我就范跟你睡了一晚上,并且保證對(duì)我負(fù)責(zé),要和席彥離婚跟了我!”
這話一字一頓的從那菲薄的唇瓣里溢了出來,每一聲都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般,有些兇神惡煞的。So68();script>
“總而言之,大概就是你侵犯了我,要對(duì)我負(fù)責(zé)。”
“什么?”
林染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席銘,嚇得魂不附體。
什么鬼,她一個(gè)弱不禁風(fēng)的小女子,怎么能逼迫他就范?這分明就是睜著眼說瞎話!
“你……你可不要胡說,你身上的衣服都是完整無缺的,我怎么可能把你摸了個(gè)遍?而且你可是個(gè)男人,力氣比我大了不知多少倍,你會(huì)被我制服,乖乖聽話?”
席銘聞言,淡淡的“哦”了一聲,直接站直了身體。
席銘本來就比她高出一個(gè)頭不止,現(xiàn)在竟然還是踩在床上的,這一下簡直就是巨人的高度。
她坐在地上,抬起腦袋仰望著席銘。
席銘低眉垂目,看向自己的眼神帶著濃濃的不善,仿佛恨不得掐死她一般。
這一次是真的仰望了。
她有些納悶的看著他,不懂他要干什么,直接他將睡袍解開,直接丟在了地上,他的身上只穿了一條四角內(nèi)褲。
純色的,深藍(lán)色的!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仰視角度的問題,看著他的那里……好大啊……
好可怕!
為什么一大早給她看這些啊?
她嚇得連忙捂住眼睛轉(zhuǎn)過身去:“小叔叔……光天化日,你不能耍流氓啊!”
“明明是你昨晚太過狂野,把我衣服扒了,怎么說我耍流氓?”席銘睜著眼睛說瞎話。
他從床上下來,也不知道干了什么,反正她也沒膽子去看。
她聽到這話早已經(jīng)氣得七竅冒煙。
這栽贓陷害,能不能有點(diǎn)技術(shù)含量,這么睜著眼睛說瞎話,當(dāng)她傻啊?
她還沒反駁呢,身后傳來席銘不咸不淡的話:“而且,我本來就想把你討回家做老婆的,你要我和你一起睡覺,我為什么要拒絕?”
“額……”
她竟然無言以對(duì),找不到任何話反駁。
就在這時(shí)席銘拍了一張紙?jiān)谒媲啊?/p>
“簽字畫押。”
她心一顫,顫抖的看向那張紙,問道:“這……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