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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許席銘惡語中傷。

這不尊重師兄,更是對自己的一種羞辱。

“席銘,你是不是瘋了!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和別人無關!我和師兄沒有什么貓膩,就算有你又管不著。是你欺騙我在先,而我心懷坦蕩!”

她氣急的說到,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不斷滾落。

那一雙眼睛早已紅成了兔子眼,倔強不屈服,還帶著濃濃的委屈和不甘心。

席銘盯著她的云眸,很深邃的視線,這一眼太過復雜,她一點都看不懂。

他突然一手緊緊的扼住了她的脖子。

就在她嚇得以為席銘要惱羞成怒掐死自己的時候,沒想到他的手并沒有手里,耳邊傳來他低沉怒吼的聲音:“我特么一定是瘋了,才會對你百般縱容,到現在明明可以將你拆骨入腹,偏偏還要該死的照顧你的情緒?”

“林染,你贏了,是我輸了!”

他突然起身,直接甩門而去。

房門砰地一聲關上,林染哭的更洶涌,只是沒有哭出聲音,死死地咬住下唇。So68();script>

下唇都沁出了鮮血,她仿佛不知道痛一般。

心臟……心臟那里更痛,痛的無法呼吸,仿佛針扎一般。

她蜷縮起身子,緊緊地抱著被子,無助狼狽,像是被人丟棄的孩子一般。

她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最后兩眼無神呆滯,毫無焦點。

她突然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怎么辦,是徹底逃離還是據理力爭。

她的心何嘗不是茫然不知去向?

而席銘心情也很不好,他很不想和這個小妮子吵架,一點意思都沒有。

惹她哭,惹她怒,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他希望她永遠都是無憂無慮,無法無天的。

他縱著她,恨不得她上天將天捅出個窟窿來,好讓自己有機會訓訓她,裝裝大家長的模樣,然后再好言哄騙幾句,就能讓她笑口常開。

可偏偏,不如愿,越吵越兇。

該死的!

女人真是難伺候。

他一個人喝悶酒,滿腦子都是她哭泣的小臉,滿是淚痕。

樓上到半天都沒有動靜,她沒下樓,也沒有外逃。

酒喝多了也一點意思都沒有。

現在已經快到三四點了,他們從回來到現在竟然僵持了三個小時。

他在想,林染是不是餓了。

他無奈搖搖頭,懷疑自己不僅是瘋了,還得病了,病的不輕,病入膏肓!

他無奈給周源打電話。

周源每個禮拜會去別墅例行檢查,其余時間是隨叫隨到的。

“怎么?你生病了還是你的小妻子生病了?”

“我生病了。”

他有些不悅的說道,語氣都沉重了幾分。

周源十分驚訝,他可鮮少有生病的時候,身體仿佛鐵打的,自愈能力簡直讓人嘆為觀止。耐痛力也相當可怕,這都是席銘在危機四伏的繼承權之路上學會的。

站在高處,必然要付出極端的代價。

“你都生病了,說說什么癥狀我好帶藥箱過去。”

周源邊說話的時候,那邊也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看樣子是準備藥箱了。

結果席銘開腔吐出了三個字:“相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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