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笑,笑什么。”柳涵曦瞅了他一眼。韓絕好笑的搖搖頭:“我是覺得以前我沒能力的時候,你嫌我無能,聽到別人說那些閑話,你心里不爽,現(xiàn)在我風(fēng)光了,別人恭維我,你心里也不爽,你說好不好笑。”“哼,回去再跟你算賬。”柳涵曦扭捏的撇撇嘴,倒是有種小媳婦撒嬌的感覺。胡秋玲突然噗嗤一笑,戲謔道:“涵曦,你這個樣子倒是挺像一個正常的妻子,表面訓(xùn)斥老公,其實心里都可開花了吧。”“你,你別說話。”柳涵曦瞅了她眼,卻莫名的臉紅了起來。“你們看,她都臉紅了,都是有夫之婦了,竟然臉紅了呢。”胡秋玲可就更樂了。“你......”柳涵曦咬著紅唇,因為她是圣女,又不好對她發(fā)火。“好了好了,不說了,吃菜,大家動筷子。”胡秋玲招呼大家吃菜,好像她才是這家的主人一樣。這個時候,柳文成又站起身舉起酒杯,說:“這第二杯,我們要敬胡圣女,感謝她在百忙之中蒞臨柳家。”“敬,胡圣女。”眾人紛紛喊道。胡秋玲站起身,端起酒杯回,半開玩笑說:“大家不用客氣,隨便一點就好,我也不是百忙之中,我就是這些天閑得無聊,就跟著韓絕和涵曦過來蹭頓飯。”“圣女原來也是喜歡開玩笑的,呵呵呵......”柳文成陪著笑,就跟著大家一起把酒干了。這兩杯酒下肚,大家的話也就多了起來,平時不怎么來往聯(lián)系的人也打開了話題。場面變的融洽起來,一片喜氣。大壽星柳文成看到這個場面,心里自然也是開心。而柳安正和柳旭林心里可是一百個不痛快。柳安正是柳文成的嫡長子,柳旭林是柳文成的嫡長孫,他們自然也跟柳文成坐在同一桌。柳旭林偏頭瞪了韓絕一眼,心說:“現(xiàn)在叫你嘚瑟,等下我看你怎么死的。”他抬手看了看時間,又和他父親柳安正對視了一眼。時間差不多了。“當(dāng)......”突然,一聲脆響,有人摔碎了杯子。“怎么了?”大家循聲望去。“我、我好像中毒了......”那人一手撐著桌子,想運行靈氣感應(yīng)身體狀況。可他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運轉(zhuǎn)體內(nèi)靈氣。“不好,這酒有毒。”那人臉色大變。“我也中毒了。”“這酒真的有毒。”一個個只覺得疲軟無力,一絲靈氣無法運轉(zhuǎn)。“族長,這是怎么回事?”“族長,你不會是想趁這個機會毒害我們吧。”“族長,你想立柳涵曦為繼承人,我們沒有意見,你又何必如此呢。”大家都盯著柳文成,都覺得是他在酒里下毒的。“我,我怎么可能會害你們。”柳文成也是一頭霧水,他想運轉(zhuǎn)靈氣,卻根本無法運行任何靈氣,就感覺靈氣全部消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