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莫斯接住名片就離開了。“這老外還是太笨,血炎教那什么護(hù)法說幾句話,他就信了。”胡秋玲搖搖頭,轉(zhuǎn)而一屁股坐在韓絕身邊,挽著他的胳膊,媚笑一聲:“要是你,你會怎么做?”韓絕不假思索說:“我會想辦法控制血炎教護(hù)法,逼他交出解藥。”“還是你聰明。”胡秋玲夸贊道。“那當(dāng)然,也不看看是誰的老公。”柳涵曦順口就接過話。胡秋玲撇撇嘴:“喲,現(xiàn)在就到處跟人說我家韓絕是你老公,以前可不見你這么說。”“什么你家韓絕,他是我老公,你少胡扯。”柳涵曦瞪了她一眼。韓絕見她們又吵起來了,只好起身離開。快下班的時(shí)候,胡秋玲接到了徐海鵬的電話。徐海鵬想請胡秋玲吃飯,還邀請了柳涵曦和韓絕。胡秋玲沒有立馬答應(yīng),而是先問了韓絕去不去。韓絕說去,胡秋玲這才答應(yīng)去。徐海鵬就約在皇朝酒店。皇朝酒店是一家連鎖酒店,且每家酒店都五星級的。柳涵曦知道這事后,有些不解的問道:“韓絕,你說徐海鵬這個(gè)時(shí)候約我們吃飯是有什么目的?”韓絕神秘一笑:“說不定有好事。”“也說不定是壞事。”胡秋玲插了一句。韓絕說:“是好是壞,去了就知道了。”下班的時(shí)候,他們?nèi)司陀鶆︼w去皇朝酒店。伊雪就帶著云詩雅和沈碧娟去公司不禁的一家餐廳吃飯。不到十分鐘,韓絕他們?nèi)司偷搅嘶食频辍!笆ヅn先生,柳總。”徐海鵬等人在酒店門口迎接。邱德森赫然在列,他今天的態(tài)度可是熱情的很:“圣女,昨天是我太沖動了,有什么惹您不高興的地方,還請您見諒。”“沒事,只要你們以后好好聽我海龍宗的,過去的事,我不會計(jì)較。”胡秋玲無所謂的笑了笑,轉(zhuǎn)而看向徐海鵬:“今天這頓飯是你替邱德森來做說客的吧。”“圣女英明,一眼就看出我這點(diǎn)小伎倆了。”徐海鵬陪著笑,側(cè)身請他們進(jìn)去。徐海鵬他們一共五人,除了邱家四人,還有一人不是邱家的。到了包間,邱德森才介紹道:“圣女,柳總,韓先生,這位是莞江市霍家家主霍九奇。”“三位好。”霍九奇跟三人笑著握手。胡秋玲打量了他一眼:“莞江市可是血炎教的地盤,你霍家也是血炎教的附屬家族,霍家主這個(gè)時(shí)候來見我們。就不怕血炎教怪罪?”霍九奇笑著說:“圣女說的倒也沒錯(cuò),不過,您有所不知,我霍家雖依附血炎教,但血炎教并不會干涉我們的生意,畢竟我們的生意好,給他們交的貢金也會更多。”“這么說,你是來跟我們談生意的?”胡秋玲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這家伙這個(gè)時(shí)候來談什么生意,一定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