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至肚子一陣陣的墜痛,算算時間,該是月事來了。
她忙拿著衣物和月事帶進了室內的茅房,換好衣物,拉了下沖水閥這才從茅房里面出來。
自打她研制出馬桶這個干凈又衛生的東西,顧家酒樓全都換成了馬桶。
顧陽還專門在京城開了一家馬桶鋪子,聽說那鋪子特別的紅火,好多有錢人家都找顧陽安裝馬桶,蘇夏至琢磨著回頭定然有不少紅利。
蘇夏至凈了手回到桌邊,臉上掛著疏離的客套,“我身子有些不舒服,這幾日你住在別的屋吧。”
這些日子她已經習慣了許城跟她睡在一起,畢竟他身上暖和,跟他一起睡,就像是跟暖爐一起睡一樣。
要是許城知道蘇夏至一直把他當個暖爐,定然心生不滿。
許城這次特別好說話,叮囑了蘇夏至幾句便出門了。
蘇夏至也懶得吹燈了,直接爬上床脫衣服進被窩。
被窩還有些一些暖意,她連忙將自個的裹得嚴嚴實實,一個人睡在床中間,心情舒坦了許多。
果然,還是一個人睡覺最舒服了!
翌日,蘇夏至剛收拾利索,就瞧見容書哭唧唧地從遠處跑了過來。
“二嫂,”容書見到蘇夏至就像是見到了親人,一把抱住蘇夏至,濕漉漉的眼睛可憐巴巴地網著蘇夏至,“二嫂,你快管管二哥,二哥欺負我!”
容書生怕自個表演力度不夠,偷偷擰了擰自個大腿一下,頓時疼得眼圈紅了。
容書忙收回手,心想大男人哭哭啼啼不合適,這種欲哭不哭的模樣更容易讓人產生同情。
蘇夏至瞧著容書這般可憐的模樣,想到家中的小年,頓時心生憐惜,“小書,有什么事跟二嫂說?”
小書?
容書的心跳莫名地露了一拍,他想到先去的祖母,祖母叫他“小書”的時候,“小”字的尾音微微拉長,充滿暖意和愛意。
容書忘記了表演,呆愣愣地站在那兒,右眼角緩緩地滑落下一滴淚水。
祖母離開半年了,他原本以為已經他已經能坦然面對祖母離世的事實,但是現在他才明白,他永遠都難以忘記祖母的離世。
蘇夏至瞧著容書落淚了,忙取出帕子遞到容書面前,“給。”
她看著容書淚眼婆娑的眉頭,琢磨許城到底對容書做了什么,容書這么一個八尺男兒怎的就哭成這樣。
許城邁著長腿從遠處走過來,看到容書拿著蘇夏至的巾帕,眉心輕擰著,額頭上就差寫著“我不高興”四個字了。
容書背過身去,抹掉臉上的淚水,將帕子直接藏到衣袖中,隨后轉身躲到蘇夏至身后,那雙濕漉漉的眼睛不滿地瞪著許城,委屈巴巴地控訴道,“二嫂,二哥非要送我回家,可我還想走遍整個大夏國......”
蘇夏至聽到容書那么說,頓時心生向往,她也想逛遍整個大夏國。
“兩年后就要春試了,回去念書!”許城厲聲喝道。
現在容家的人正在到處滿大夏國找容書這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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