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王老太只是鄉(xiāng)下的一個普通老太太,她可聰明著呢,給皇上瞧病的太醫(yī)各個醫(yī)術(shù)高明,那些人都沒能做出那個吐真水,蘇夏至這個小妮子就能做出吐真水?
開什么玩笑?
王老太可是不信有吐真水這么神奇的東西,當(dāng)徐荷花將吐真水遞到她面前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地喝下去了。
蘇夏至看向徐荷花,見徐荷花點頭了,這才看向坐在上位的吳縣令,開口道,“大人,您可以問了。”
外面看熱鬧的人一臉驚訝地望著徐荷花手中的透明瓶子,心中都好奇吐真水是不是真的能讓人說真話。
吳縣令的屁股在椅子上不安分地挪了挪,身子往前傾,嘴角上揚著,說話聲兒也溫和了許多,“王氏,蘇大爺是否真的抓到你跟王郎中茍合?”
“是,”王老太面色恍惚,一本正經(jīng)地應(yīng)道。
原本跪在王老太身邊的蘇大石嘴巴長大的極大,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
王老太的回答還嚇到了看熱鬧的眾人包括坐在上面的吳縣令,吳縣令這人到底是個孩子,迫不及待地從上面走下來,蹲在王老太跟前,瞧著王老太跟以前好像沒什么不同,接著問道,“蘇大爺身上的傷是咋回事?”
“是王郎中用刀捅的,當(dāng)時王郎中還怕死鬼會活下來,故意往死鬼傷口撒尿,正好趁機弄死他,”王老太說到這兒,頓了頓神色略為復(fù)雜,“但是王郎中又怕自個擔(dān)上sharen的罪名,就讓我來告死妮子。”
處于內(nèi)心的王老太聽到自個說的話,心越來越?jīng)觯胝瓶刈詡€身體,卻無法動彈分毫,只能絕望地看著面前的吳縣令......
蘇夏至站在一旁,聽聞王老太這么說,偏頭看了眼蘇老漢,怪不得蘇老漢的身子不容易好起來,敢情王郎中還做了那么缺德的事兒。
站在外面看熱鬧的人聽到王老太的話,一個個嚇得打了個寒顫,誰敢跟王老太這種女人打交道,生怕日后會著了王老太的道,回頭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許蘇氏也是你的女兒,你為何這么對他。”蹲在王老太跟前的吳縣令納悶地問道,就算他爹娘不同意讓他早成家,他也明白他爹娘的苦心,他爹娘表面上說著讓他好好念書,每次見他念書到半夜就會跑過來強制要求他去睡覺......
所以,在吳縣令的眼里,爹娘應(yīng)該是對你好的那種才是。
“她不是我閨女,我把她養(yǎng)了這么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她一點也不知道感恩,許家富得流油,就算他們從指縫里面露點銀子給我,我也不至于每天還要出去賣......”此時的王老太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噼里啪啦地說了一堆蘇夏至的壞話,最后總結(jié)道,“我要她這樣的閨女有何用!”
蘇夏至看了眼徐荷花,示意徐荷花解除對王老太的催眠。
徐荷花點點頭,打了一個響指,王老太猛地回過神來,扭頭瞪著蘇夏至,咬牙切齒,“你個死妮子,為什么剛剛我稀里糊涂說了那么多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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