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開口道:“同樣的道理,對敵人善良就是對自己殘忍,本侯也不覺得夫人做的有什么不對?!比粽崖勓?,頓時心中舒暢多了,抿唇道:“只要侯爺不覺得我狠毒,那就行了?!比粽颜f的是“只要”,她在意的只有蕭瑾的看法而已。蕭瑾那顆慢慢融化的九天玄冰心,又融化出一大塊。若昭又問:“從前只是聽聞侯爺戰神侯爺的名號,并不知道侯爺的名號是怎么來的,侯爺可以同我講一講么?”蕭瑾沉思片刻,復而開口道:“本侯只能說,成神之路,道阻且長?!比粽亚辛艘宦?,“道阻且長不是說愛情的么?侯爺還想欺負我沒文化?”蕭瑾無奈的笑了一聲,“本侯在求愛方面,不也是困難重重么?這樣形容也沒有錯處吧?!比粽褎e過頭去,無聲的翻了個白眼,蕭瑾分明就是不想說,偏偏又說起這油嘴滑舌的話來岔開話題。若昭嫌棄蕭瑾油嘴滑舌之余,卻又莫名的心疼,能讓蕭瑾都不愿提及的過往,一定是因為令他感到十分痛苦。那段回憶,蕭瑾究竟經歷了什么,又面臨了什么?——翌日,若昭是被蕭瑾蹭醒的,若昭茫然的睜開眼,原來是蕭瑾已經下早朝回來了。若昭翻了個身,一副沒睡醒的模樣:“侯爺的精力真是充沛,起那么早,回來了也不補補覺?!笔掕惶裘?,掀開裙子的被子,對準那蜜桃一般的臀部輕拍了一巴掌,“本侯的精力的確很好,夫人要不要試試?”若昭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開口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侯爺胡說八道什么呢?”蕭瑾忍不住勾唇,“起床我們去一趟東街?!比粽堰@才想起昨日審問楊世林得到的那些線索,真想拍死自己,真是一睡覺什么都忘了。連忙爬起來換衣服,脫到一半時,若昭又想起房里還有個人,“侯爺能不能先出去?”蕭瑾似笑非笑的走近,“同床共枕這么久,夫人換個衣服還要藏著掖著么?”說著,蕭瑾的目光又落在了若昭背上,若昭側身,開口道:“夫妻之間,應當保持神秘感,侯爺莫要亂了規律?!笔掕袅颂裘?,終于還是出門而去。若昭松了口氣,如今蕭瑾對她雖然是沒的說,可她與蕭瑾之間,終究還橫著一些秘密,無法坦白,其中就包括無法言說的穿越,以及后背上的傷痕。換好衣服,二人就出發了。今日的天氣很好,令人心情都愉悅許多,而且與蕭瑾在一起,若昭輕松的都不覺得自己是在查線索。第二茶樓。為了掩人耳目,若昭與蕭瑾今日皆是身著男裝常服,因此,進門的時候,茶樓掌柜也沒多戒備,加上銀子的誘惑,茶樓掌柜很快就對二人和盤托出。不過,就算是和盤托出,這幕后之人,還是沒有什么眉目。實在是因為此人太過狡猾警惕,每次到第二茶樓來的方向都不一樣,完全讓人摸不著行蹤。若昭與蕭瑾選了一家豆腐腦攤子吃早飯,一邊吃,若昭一邊想,開口道:“既然從茶樓下不了手,不如我們就從劇館切入吧,那楊世林不是說了么,頭發很長,身材高挑,并且是個左撇子,光是左撇子一條就很好區分鎖定?!笔掕粗粽褲u空的碗,順勢將自己的豆腐腦換了過去,道:“吃完再去?!薄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