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感很快傳來,但喻遲卻沒有管,只看著新月的動作,“你這么緊張做什么?這里面有什么秘密?”“什么秘密?沒有。”話說著新月就要將那封信揉成團,但喻遲很快從后面過來,又將信搶了回去!“還給我!”新月立即踮起腳尖。但喻遲的身高優(yōu)勢在那里,此時她的腳上還有傷,喻遲一旦伸長了手臂,自己連信的邊緣都沒能碰到。喻遲一目十行,立即看完了那封信?!皩懼裁矗俊毙略聠査?。“你不知道?”“不知道啊。”“你不知道還這么緊張?”“這是我童年的秘密,我不想讓你知道不行?”喻遲瞇起眼睛,在盯著她看了看后,這才說道,“也沒有什么,只是一封學(xué)校給你的表揚信。”“真的?”“嗯。”話說著,喻遲已經(jīng)將那封信直接揉成一團。新月覺得奇怪,正要拿過來看看的時候,喻遲卻是直接將東西丟入垃圾桶中,然后繼續(xù)擦拭床板。新月也懶得再去管,只扭頭看著窗外——雨還是在淅淅瀝瀝地下著。就在她看著窗外發(fā)呆的時候,喻遲突然問,“高星星是誰?”新月一愣,再轉(zhuǎn)頭看向他,“什么高星星?”喻遲沒有回答。但新月倒是立即想了起來——高星星是寫給她這封信的人!當(dāng)時她還在上幼兒園,突然收到了這封“情書”后不知所措,于是就將這封信藏在了自己的床底下。“那你剛才跟我說是表揚信?”她抬頭瞪著他。喻遲只挑了挑眉頭。新月倒是突然來了興趣,正要去垃圾桶里將“情書”翻出來的時候,喻遲卻是將她的手扣住,“你干什么?”“我看看。”“不行。”“為什么不行?”“你不覺得幼稚?”“我覺得你現(xiàn)在就挺幼稚的。”新月的話音落下,喻遲的眉頭突然皺了起來。新月也趁著這個時候,眼疾手快地從垃圾桶將情書翻了出來。但她剛讀了兩個字,喻遲已經(jīng)將信再次抽了過去,再將她一把壓在墻上!新月撞得后背都有些疼了,眼睛也瞪了起來,“你干什么?。俊薄俺绦略?,你是不是想再找個備胎?”他說道。“你有???這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人家現(xiàn)在結(jié)沒結(jié)婚我都不知道?!薄敖Y(jié)婚了又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你……”喻遲的話說著,聲音突然又消失了。這件事也算是踩到了新月的痛點,她的眉頭也直接皺了起來,嘴唇抿緊?!胺凑家呀?jīng)過去這么久了,毫無意義的一個人罷了?!庇鬟t很快又說道,“不說他,你也要結(jié)婚了,所以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我勸你還是斷了。”話說完,喻遲也將那封信撕碎。新月倒是沒有阻止,只站在那里抿著嘴唇看著他的動作。喻遲卻不看她,將撕碎的信扔進垃圾桶后,轉(zhuǎn)身面向門口,“午飯你想吃什么?我去做。”新月沒有回答他的話,只面無表情地拿過旁邊的抹布,自己開始擦拭床板。喻遲就站在旁邊看著。新月擦完了后,又自己去搬被子鋪床?!俺绦略??!庇鬟t的呼吸聲越發(fā)重了,“你不是說那是以前的事了?那你還這么在意他做什么?”新月的動作一頓,最后還是決定起身告訴他,“這不是關(guān)于時間長短的問題,而是喻遲,你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尊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