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言封不喜歡被人拘束,行事又頗為隨意,造成對外的名聲極度不好。
言老爺子脾氣又躁,自然和言封吵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兩人的關(guān)系自然也算不上好。
倒是言老夫人,雖然對言封極度寵溺,在他太混的時候,在不露聲色的勸說過卻也無用的時候,反倒直接抄起棍棒教訓(xùn)他。
倒是令他又敬又愛。
不過,最起碼,至少在言老夫人的面前,言封是不敢做出什么事的。
蘇厭這個人卻不同。
他在言家沒有在乎的人,也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所以即使他從不為言老爺子慶賀生辰,在他人議論紛紛的時候,他也從不曾有過作為。
如今突然給言老爺子送禮,倒是有些像黃鼠狼給雞拜年。
蘇厭看了商臨均一眼,對他懷疑的眼神不置可否。
但是難得告誡了一句:“你們最近惹上的人,最好快點處理,不然要是被家里的人知道了,怕是沒什么好結(jié)果。”
“你知道什么?”商臨均蹙著眉問道。
他自認剛剛沒有說一句透露最近不妙情況的話,他竟然能夠知道。
是隨意猜測,還是早有所知。
蘇厭重新坐下,看起了文件,當(dāng)做什么也沒有聽到。
見他不想多說,商臨均也不在多問,畢竟他看的很清楚,蘇厭和他是同一種人,而在他們這種人眼里,如果真不想在說,無論怎么逼問也沒有用。
商臨均拍了拍衣服,干脆利落的離開。
在他的人影徹底消失后,蘇厭才重新抬起頭看向他離開的方向。
他的眼神里透著讓人看不懂的復(fù)雜,直到他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一陣震動,看到那條讓他喜悅的短信后,才終于不在糾結(jié)。
該提醒的話,他已經(jīng)說了,剩下的事只能他們自己早作打算。
商臨均回到公司的時候,還一直在回想,蘇厭到底是怎么知道那些事的,而他又到底知道了多少。
岑喬看著他皺著眉頭的樣子,實在心疼,手輕輕的按著他的太陽穴,幫他輕輕揉捏。
商臨均回過神來時,對她輕輕的笑了笑。
然后把人拉在懷里問道:“喬喬,你怎么突然一副苦瓜臉的樣子,是不是因為我沒有理你,就知道你一分鐘都離不開我。”
岑喬覺得剛剛覺得他很讓人心疼的想法,簡直就是她的錯覺。
明明他比誰都活的好呢。
岑喬輕輕掙開他,不想坐他懷里。
見她要走,商臨均立馬拉住她,說:“喬喬,你先別走,我有事想和你說。”
岑喬眼神帶著疑惑,安安靜靜的窩在他的懷里,不在動彈。
商臨均一邊把人抱的更緊,一邊把玩著岑喬柔順的發(fā)道:“喬喬,過幾天是言封爺爺?shù)纳眨覀兊綍r候一起去。”
岑喬點了點頭,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問:“那一天,煢煢也會去吧。”
“會。”商臨均沒有瞞她。
就算姜煢煢現(xiàn)在和姜家人的感情已經(jīng)冷淡的比紙更薄,但是該做的戲仍然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