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安大聲的放下話,轉身就上樓。
眼看著他丟下這句決絕的話就走,陸莉莉才真的心慌了。
她已經(jīng)不是當初青春靚麗的年紀了,她老了,即使用了再多保養(yǎng)品,也留不住那些逐漸蔓延的皺紋和一些隱隱約約的斑點。
歲月對女人總是虧待的,相比起,看起來不過中年出頭的岑安,她已經(jīng)儼然是一株即將落幕的黃花,而且,她多年沒有工作過,這下半輩子也只能依靠著他。
在岑安怒氣沖沖要上樓上,她腳步匆匆的跑上去攔,拉住岑安的胳膊后,更是忍耐下剛剛憤憤的脾氣,討好的說:“我剛剛就是一時氣急,才會說出那么不應該的話,老岑,我們都這么多年夫妻了,你可千萬別放心里去了。”
岑安把那雙緊攥住他的手按住,然后用力一拽,頭也不回的留下一句話就走了。
“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自己清楚,我不想再和你說話。”
被堅決拒絕的陸莉莉牙齒咬得咯吱作響,她心里憤恨之極,眼神閃爍之間,剛好看到墻壁上那杯紅色的圓圈顯然的圈起來的數(shù)字,怒氣沖沖的跑上去撕扯掉。
岑喬和商老夫人回家的時候,是林遠送過去的。
幾個小時后,車開到了靜園。
已經(jīng)放學回家的又一和萌萌一起沖了出來。
林遠看著被一大一小的抱著的岑喬,突然就有點想念家里的妻子和孩子了。
岑喬把萌萌抱在懷里回頭的時候,就看到林遠魂不守舍的模樣,雖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過人家與她到底沒有多大干系,她也沒有追問的想法。
倒是林遠在回過神后,伸手拍了拍已經(jīng)長到他肩膀位置的又一說:“以后多帶妹妹來叔叔家玩啊,我們家遠微性子太內(nèi)向,都沒有小朋友和他在一起。”
又一點了點頭,他還記得遠微那個小男孩,雖然他覺得他不是帶孩子的人,但是那種文靜不吵不鬧的孩子,他還是能夠接受的。
等人走了后,商老夫人難得對岑喬說了句贊揚的話,當然這話并不是給她的。
“真沒想到商微這小丫頭嫁的對象性格還真不錯,我也在他那喝過不少茶了,雖然很少見到他,但是店里無論是環(huán)境還是店里的東西都是上品,而且還聽說那個自己動手的想法還是他想的,這孩子要是去做生意,肯定也是一把好手。”
岑喬聽了,腦袋點了點,顯然也很贊同。
萌萌放了學后,要把老師布置的作業(yè)寫完,岑喬便叫又一過去看著,而她獨自和母親說話,卻是為了一件藏在心里很久的事。
從意大利回來后,腦中總是時不時閃過一些記憶,她覺得是以前的她的記憶,可是到底沒有人可以跟她說,她也只能放在心里糾結。
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她還一直為夢里那個和臨均非常親密的女人糾結,可是在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竟和她有許多相似,而最大的差別卻是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