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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不殺生,只吃素,食堂的飯菜全是什么醋溜黃瓜,白菜燉粉絲,芹菜煮木耳……油都很少放!
“這個,我以前在書上看過,光吃素真的對身體不好,”胡綏很認真地對曾文他們講,“尤其男人,不吃肉,性能力會下降的。咱們又不是真的要出家做道士,就是來這學本領的,學的不舉了,回家如何面對父母雙親,你們說是不是?”
曾文聽了直笑,偏偏他們宿舍的其他人都是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很信胡綏這一套,忙問:“那怎么辦?”
“這秋邙山這么大,百花洲都這么多動物,那山里肯定更多啊,成精的咱們不能吃,那些靈竅不開的咱們總能吃吧?”
再過幾天就是十五,是他們在百花洲的第一個假期。大家商量好,那天一起去山里吃野味燒烤。
為了能飽飽地吃一頓肉,胡綏挨著那兩天都沒怎么吃飯,不過白天吃的少,晚上會餓。他一直是比較能吃的人,每天晚上餓的受不了了,就拿出自己帶的零食來,偷偷到外頭去吃。
百花洲比外頭要暖和一些,并不算冷,只是夜晚濕氣大,常常會起霧。他揣著零食出了院子,在水岸邊的秋千上坐了下來,吃了一包干脆面,吃完也沒急著回去,而是沿著水岸走了一會,越走香氣越濃郁,他循著梅花香氣而去,就在一處院落旁邊聽見了竊竊私語的說話聲。
他愣了一下,就輕手輕腳地貓著腰走到矮墻下,然后就聽見了梅青的聲音,雖然分辨的出來是梅青,卻聽不清她在說什么,他一開始以為梅青在發(fā)神經(jīng)自言自語呢,剛要站出來,就聽見了一陣似人非人的聲音,異常粗啞,他偷偷冒出頭來,就看見梅青在薄霧籠罩的月光底下站著,而她的對面,是好大好大一株老梅樹,枝干伸展開來,紅花如云,而那奇怪的粗啞聲音,就是這株梅樹發(fā)出來的。
梅青披著大衣,站在那梅花樹前,顯得異常嬌小,她伸出手來,摸著那梅花樹枝正在竊竊私語。突然間,那梅花樹的枝葉縮了一下,梅青立馬轉(zhuǎn)頭看過來,梅花落了一大片,胡綏嚇得趕緊蹲了下來,正打算貓著腰離開,就見梅青已經(jīng)站到了他跟前,那張白日里艷麗張揚的臉此刻陰霾而凌厲,居高臨下看著他。
“……嗨?!焙棽[著眼站起來。
“你都看到了?”梅青問。
“看到了,你好厲害,會跟梅花樹聊天,你這練的是什么法術……”
“行了,咱們這些人,誰是人,誰是妖,彼此不都跟明鏡似的。”梅青說,“你還在我跟前裝,我是妖精,你頭一天才知道么?”
那倒不是,梅青身上的妖氣雖然極淡,但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的。”
“隨便你說,我又不怕人知道,我只不過來這跟老朋友敘敘舊。”
“老朋友?”他問梅青,“你怎么跟這里的梅花樹是老朋友,你以前來過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