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覺得無聊,便先睡會,到老家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陳金波極其體貼,我搖了搖頭,說想陪他聊天。「那你繼續講昨晚的恐怖故事吧。」我愣了愣,「講完了已經。」...雖是紙人投胎,但我并不可以隨意sharen。黃泉開,需是與我有關聯之人,且我對那人的恨意需要足夠多。在媽媽陰沉著臉收下那500塊錢時,她身后的黃泉開了。后來的事情,只有神婆和我知道。配陰婚的時候,媽媽突然發瘋,一頭撞死在對方的棺材上。我不清楚神婆是否看出了什么,但她和對方說,我媽的生辰八字更適合配陰婚,旺宅。所以,媽媽死了,成了躺在棺材里配陰婚的人。我也改了名字,成了林不語。「我發現你挺喜歡這截竹片,每次坐車都要摸它。」陳金波突然開口,擾亂了我的思緒。我輕聲嗯了聲,看向遠處的山脈。「你若覺得無聊,便先睡會,到老家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陳金波極其體貼,我搖了搖頭,說想陪他聊天。「那你繼續講昨晚的恐怖故事吧。」我愣了愣,「講完了已經。」陳金波轉頭:「按照你所說,你妹妹是紙人投胎,那寺廟的空白簽,是能壓制她能力的東西?」我搖了搖頭:「不是,應該是算不出來吉兇,所以才說空白簽。」我又摸了摸車上的那截竹簽,「你都說了,不信這些,還問我做什么。」「我只是覺得,按照一個完整的故事,那個道士應該是反派角色,不該就這么結束。」我看了眼陳金波的側臉,與那道士有七分相似。我含糊唔了一聲,換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