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名聲這么大?污老太太說要賺錢,沒有比沈家的名聲更好用,看來不是騙我的。
可問題是……我們都是菜鳥啊!
候芷鈺攔不住大師,氣急敗壞的對我們吼道:“怎么回事,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那些大師看到你們就走了?!”
我哥咳了一聲,心虛的說道:“大概是看我們厲害吧。”
候芷鈺忍著火氣,點頭道:“那好,請你們去看看我爸吧!如果你們是玩我的……哼!”
現在想溜已經來不及了,候芷鈺的保鏢氣勢洶洶的攔在我們身后,逼著我們進屋。
“我去看看吧。”我悄聲說道:“江遠逸說過,一般的鬼不敢靠近我。”
在我走近那間書房時,手上的戒指淡淡的蘊著紅光,似乎是要保護我。我摸了摸胸口,那里墜著江遠逸的名章呢,那個血色鬼臉都怕,一般的鬼應該更加能震懾住。
書房里沒有開燈,厚厚的遮光窗簾都關上了,我聽到一聲聲撕碎紙屑的聲響。
候芷鈺站在門口根本不敢進來,我跨進去一步,低聲道:“你好,我受委托來看看你。”
撕紙的聲音停了,一張表情怪異的臉孔從書桌后面探了出來。
這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然而此時雙眼紅腫、嘴角委屈的向下撇著,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他一開口,是一副尖利的女人嗓:“小丫頭,你是怎么死的?為什么死了都這么好看——”
死?我不是鬼啊。
我愣了一下,想到江遠逸說過,我里里外外都是他的鬼氣,這女鬼把我當成同類了吧?
“你……有什么心愿未了嗎?”我試探著問。
女鬼聞言,桀桀桀的怪笑起來——
“心愿?那死老頭明明跟我說過不求同生、但求同死……可是我還在病床上呢,他就跟女秘書在一起!”女鬼冷笑道:“我就天天提醒他,別忘了你說過的話,我在等著你啊……”
“他不但沒有幡然悔悟,還敢請法師來驅我!桀桀桀……可惜我兒子蠢,請了一個邪師!這些邪師懂個屁,只會用邪法為他攝陽補氣!”
“不知道這邪師從哪里弄來一個有煉魂的歡喜佛銅像!還弄來一個小丫頭片子!!”
女鬼的聲音凄厲無比,她暴怒的抓撓著地板,發出刺耳的聲響!
“我親眼看到、我親眼看到啊!……我恨不得撕裂了這老賊!!”
她瘋狂的抓撓,甚至開始抓自己的脖子,那個中年男子的脖頸被自己抓出一片血痕。
“……冷靜點,這是你兒子。”我看著那血肉模糊的脖頸有些想吐。
“兒子?”她冷笑一聲道:“真是我的好兒子啊……居然給他爸爸找了一個這么一個人,,哈哈、哈哈哈……”
這是有點殘忍,哪個女人也受不了這種畫面。
那女鬼瘋了一會兒,突然低聲哀泣道:“我年輕的時候也像你這么美……相信他會與我白頭到老、相信他會一心一意……桀桀桀……男人的話就不能信!”
俗話說一個瘋女人能弄死十個男人,何況一個瘋女鬼,她已經嫉妒得發了瘋。
“你已經死了,放手吧,重新投胎找個好男人。”我勸道:“守著一個奄奄一息的老頭兒有什么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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