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汪老師發(fā)來的信息下半部分居然是求救。
[我知道錯了、很后悔,求你男朋友放過我吧,把這兩個東西送走吧!慕同學,求求你幫我說情,我真的快要嚇死了!]
“什么兩個東西送走?遠逸,你做了什么手腳?”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江遠逸的眼神微微一滯:“……沒什么,只是做了個窩,讓那兩個夭折又沒有超生的小東西有個地方暫住,不要滿屋子躲著。”
“啊?我怎么沒感覺到有鬼?!”我愣住了,我現(xiàn)在對陰氣的敏感程度很高,但我沒發(fā)現(xiàn)她家里有鬼啊。
“還沒成型就死掉的,算不上鬼,只是一點怨氣。”
“那你做的窩在哪兒?”
“讓她在臥室放七分水的大水缸、并且蓋嚴實,就是模仿母親的子*宮,那兩個小東西自己會飄進去,她大概偷偷掀開來看了吧。”江遠逸冷笑道。
我心有余悸,偷偷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這里依然平坦如初,但我經(jīng)常能感受到一股熱氣在這里涌動,還會隱隱作痛。
我腹中的孩子,此時只是一個瓜子那么大點兒的小東西,自從邪師的事件后,江遠逸幾乎整天都在我身邊,他應該也很緊張這個孩子吧?
微信上小汪老師的信息不斷的跳出來,江遠逸不耐煩的輸入了一個電話號碼,讓她找這個人處理。
“這是誰?”我隨口問了一句,江遠逸居然能記得電話號碼。
“沈家的人,讓她去找沈家的人處理吧。”
“……你居然記得這個人的電話號碼?我的電話號碼,你都不知道吧?”我淡淡的笑著問。
他沉默的望著我,良久,才回答道:“好,我會記。”
有時候稱呼是個有魔力的咒語。
自從我把“遠逸”這兩個字叫出口后,他沉默的時候越來越久,可是每次都會點點頭,說:好。
我仿佛找到了他的一個軟肋,輕輕戳一下,他就會皺皺眉,不情愿的點頭答應我的小要求。
這樣融洽的關系讓我都快忘了那些晦暗的事。
他異常喜歡我,我隱隱覺得他在畫符咒,但是每次我的理智都堅持不到最后。
這種異常的親昵,成為我們之間微妙情感蔓延的最佳時刻,我以為他是擔心靈胎不穩(wěn),所以不繼續(xù)下去。
很快我驚覺衣服不合穿了,硬著頭皮和宋薇去買了新的型號,一路上差點被這個小污婆嘲諷得鉆到地縫里。
“真好,我也想要個帥哥男友。”她一邊說,一邊看著眼前緩緩停下的鮮艷跑車:“哇,白富美女總裁啊……”
她用手肘拐了拐我的胸,沒輕沒重的撞到我弓起身子呈蝦米狀。
眼前這輛黃色跑車停在了路邊,車內駕駛員是一個挽著高高發(fā)髻的女子,妝容精致美艷,穿著職業(yè)套裙。
她走下車,一邊打電話,一邊將手中的鑰匙扔給停車的門童,妖嬈的踩著高跟鞋從我們身邊經(jīng)過。
“……對,沒有我做不了的法事,這點小事很容易……辛苦費?呵呵,想請我沈青蕊出手,低于七位數(shù)免談……嗯,行,你讓他打我另一個手機,這個要沒電了,139xxxx……”
我正暗搓搓的揉著刺痛的部位,聽到這電話號碼立馬直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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