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問他沈青蕊是什么人,但料想此時他不會回答,說不定還會兇巴巴的吼我。
沈家在他的授意下主持那個封邪法陣,說明他與沈家的淵源應該很深,不然也不會將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沈家。
第二天我收拾整齊,背上一個小背包準備出門時,江遠逸莫名其妙的把我堵在房間里。
“怎……怎么了?”我小心翼翼的分辨他的眼神。
他瞇著那雙深邃的俊眸,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昨晚沒。”
“什么?”我沒反應過來。
他皺眉,手指在我肩上穴位一按,我肩頸一痛,跌坐在床上。
我才反應過來他要做什么,這家伙,要不要這么執著?
我哥車子熱好半天了,看到我紅著臉跳上副駕駛座位,他無奈的說道:“不是吧??”
侯少文的地產項目在新城區,他不敢自己帶我們去,讓工程負責人老劉來帶我們去看那個挖出來的洞。
老劉說,填上洞的當晚,有個老工人做晚飯的時候,準備炸點花生來下酒,結果突然血壓升高,頭暈不已,一頭栽進熱好的油鍋里,整個頭皮和臉都爛了,趕來的120直接宣布死亡。
第二天,工地上一個年輕的小伙子跌了一跤,地上的鋼釬直接戳爆他的眼球、透顱而出,掙扎都沒有就死掉了。
我拿出羅盤,纖細的針頭顫動著指向坑洞那邊,走到坑附近就能感覺到絲絲涼氣從地面往上漂浮。
“后面的事情更邪門了,有個工人的媳婦負責給我們做飯,他這幾天晚上都看到媳婦半夜坐起來,用一根又長又粗的針往自己身上扎,嚇得他大叫起來,現在還把他老婆綁著。”
我跟我哥對看一眼,心想這是什么東西作祟???花樣還挺多的。
“我們懷疑……是不是刑具上的鬼魂附身了……”老劉不敢走近那個洞口,十米開外他就停下腳步:“你們看,那里就是……敢下去看看嗎?”
“有什么不敢的,看陰物哪有這么多畏縮不前?”我哥掏出兩張符咒化掉,然后掀開了木板。
我一瞬間就感受到撲面而來的陰氣,這里肯定有厲害的阿飄。
不過這阿飄害人的手段挺多,還不重樣,說明是有腦子的厲鬼。
羅盤上的指針始終指著洞口,針頭輕微的顫動,那個厲鬼應該就藏在這個地下。
我哥將護身銅符咬在口中,彎腰走下了木梯,我緊跟在他身后。
下面是一個方正的房間,有兩尊怒目鬼塑像,各種刑具零散的掛在墻上,還有一個滿是黑色痕跡的大石磨。
此時天光大亮,老劉看我倆都下去了,有些擔憂的走過來,探頭在洞口問了句:“沒事吧?”
我和我哥都不開口,我回頭給他做了個“走開”的手勢,那一瞬間仿佛手指碰到個東西,飛快的從我身邊掠過。
我心里一驚,倒退了兩步撞到我哥后背,我哥看了我一眼,順著我的目光打開手電筒。
有兩塊發黑的東西用鐵鉤掛著,好像破報紙一般。
我哥帶著手套去摸了摸,齜牙咧嘴的露出一臉嫌棄的樣子:人皮。
手中的羅盤突然逆行,那針尖轉了半圈,指向身后的入口,然后又顫巍巍的回到原處。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