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懶懶的回答道:“我家的家學(xué)是經(jīng)商,這些只是附帶的,鐘老板您別夸錯了?!?/p>
鐘老板有點尷尬,轉(zhuǎn)朝跪在地上的陳老頭露出一個恐怖的笑:“陳大師,你看,我這訂金也給你了,這事情也拖了這么久,你是不是該幫我化解一下?”
陳老頭五十多歲了,他當(dāng)然知道鐘老板這種地頭蛇黑白通吃,要斬他幾根手指不在話下。
他跪在地毯上賠笑道:“鐘老板,實話告訴您吧,小老兒能力有限,我也算是拋磚引玉吧,剩下的事這兩位少俠一定能幫您擺平,這二十萬訂金我妥妥的還給您,就當(dāng)我白忙一場、學(xué)個教訓(xùn)吧!”
我暗暗翻了個白眼,這老神棍臉皮之厚真是讓人唾棄,還拋磚引玉?這家伙除了坑蒙拐騙偷,還會什么?
鐘老板自然也不買賬:“我聽說哪位法師布了局,旁人就不好插手了,你把陣?yán)锏母衲米撸f明已經(jīng)插手此事,現(xiàn)在想抽身而退,恐怕不好吧……”
他的語氣越來越危險,陳老頭的臉色越來越白,一個勁用懇求的目光看我。
“鐘……咳,鐘叔?!蔽倚χ傲艘痪?,鐘老板立刻笑瞇瞇的轉(zhuǎn)朝我:“禾穎姑娘,有什么話說?”
“……我們已經(jīng)教訓(xùn)過陳老頭了,他確實沒能力化解這個法陣,您就饒他一次吧?!蔽?guī)完惱项^求了個情。
鐘老板笑得和藹:“只要禾穎姑娘開口,我沒有不同意的事,都依你!”
他豪爽的一揮手,兩個保鏢將陳老頭拎了出去,鐘老板笑著問道:“不知道這個法陣的事,禾穎姑娘有什么方法化解嗎?”
“鐘叔,資料帶了嗎?”我問。
鐘老板立刻讓手下送來一個牛皮紙袋,這是他到處搜集來的照片,有些是發(fā)現(xiàn)法陣時工人用手機拍下的,還有些是推了法陣后殘存的畫面,還有發(fā)生意外死去的現(xiàn)場照片。
“按照你的吩咐,我已經(jīng)將所有能收集的照片沖洗出來,就是這些了?!辩娎习鍝u頭道:“六個人,死了六個人了。”
江遠(yuǎn)逸垂眼看著第一張,那時的法陣還沒有被破壞,是挖掘機挖出來的照片,有七根柱子凌亂的倒在地上,幾乎每根柱子旁邊都有一件物品,其中一個就是陳老頭偷走的根雕。
“其他物品呢,你們放哪兒了?”我抬頭問。
“哪敢放著?全部用推土機推了,堆在建筑垃圾場?!辩娎习鍝u頭嘆氣:“如果一會兒飯后有空閑,不妨跟我去工地看看大概情況?”
“……好?!蔽揖椭姥鐭o好宴,這鐘老板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了、肯定會催促我們?nèi)タ纯此墓さ亍?/p>
現(xiàn)在的開發(fā)項目,大部分都是向銀行申請貸款,利息很驚人,停工一天的損失都是巨大的,當(dāng)然是越早完工越好。
我們跟著他來到城市的另一邊,他在這里開發(fā)高檔住宅和別墅,地盤面積很大,此時停工了,整個工地只剩工人居住的地方有燈光。
剛下車,我就看到了一個人影爬上簡易板房的二樓屋頂。
“鐘老板,那是誰?”我忙問道。
鐘老板根本不認(rèn)識這些工人,立刻派人去叫工頭過來。
在等候的這幾分鐘里,我們看到了詭異的景象,那個爬上二樓屋頂?shù)娜?,突然手舞足蹈的在上面跳了起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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