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狠狠的甩了一個耳光在其中一個胖子臉上,其他兩人也如法炮制。他們被打的眼睛都噴火了,就是不敢還手。“滾吧。”我的手掌心都震麻了,有些不耐煩的讓那幾個人渣離開。停車場里很快恢復了平靜,酒店總經理邀請我去喝杯茶,我沒興趣大半夜和一個不熟的人喝茶,便拒絕了。而齊舟陽已經徹底呆了,從我動手打人那一刻起,他好像一直沒回過神。“走吧,送你去醫院。”我很自然的牽起齊舟陽的手,拉著他走到了停車場外面,我的車停在這里。“許姐,我自己去就好了!”齊舟陽急急的說。“別廢話。”我故意瞪他一眼。去醫院的路上,我和齊舟陽聊著天,才知道他父親前兩天摔傷了腳,在住院,所以他想在開學之前多做兩天兼職,盡量把自己的學費湊齊。之所以選擇打電話給我求救,是因為他直覺我能幫他。我突然有點理解了上一世蔚藍為什么漸漸淪陷,在遇到自己無法解決的困境時,有一個人揮揮手兩句話,就讓你守得云開見月明,誰不心動?每一個人都無法選擇自己的出身,可是可以選擇走捷徑。陪著齊舟陽在醫院處理好傷口以后,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了,熬夜真的傷不起。裴珩正側睡在一旁,我去洗了個澡以后,掀開被子就鉆了進去,準備美美的睡一覺。“好玩嗎?”裴珩冷不丁開口了,聲音略微沙啞。我剛閉上的眼睛,馬上又睜開,“是不是把你吵醒了?再忍兩天,你爸媽走了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許知意,你別挑戰我的耐心。”裴珩說這種話,就意味著他心情不好。“我怎么你了?”我現在困成狗,還要猜謎。“我爸媽在楓洲苑的期間,你也敢出去野?想死?”裴珩轉過身,眼底滿是怒火。我和他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幾秒,突然心虛,難道被他發現我并不是去找鄧晶兒了?也對,裴珩這么放縱的角色,這兩天都克制了一把,我卻比他還膽大,大半夜去給男大學生撐腰,又貼心陪送醫院處理傷口。“好,我記住了,不能發朋友圈,不能在你爸媽來這里時出去玩,下次我注意。”我總結了一下。說完我就想繼續會周公,但是裴珩不知道發什么神經,竟然一個翻身壓在了我的身上,他雙臂撐在我的頭兩側,用力時的肌肉線條非常性感,加上他的顏值,簡直就是荷爾蒙暴擊。我瞬間清醒了,因為我感覺有什么不對勁東西,正硌著我。“裴珩你被人下藥了??”我想起了上一次被他捉弄的畫面,體內剛剛萌發出來的一小波情潮,已經平靜了下來,“你看清楚我是誰了嗎?”裴珩又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純情男,不然能緋聞滿天飛?他眼底的怒火似乎變了質,修長的指尖挑開了我睡衣的吊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