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寶貝,隨你挑。”
“……”
“或者,老公?”
什、什么?
沒理會池念難以置信的錯愕表情,傅庭謙又低下來吻了吻她眼睛,英俊如斯的臉龐笑容徐徐,低沉嗓音柔的蠱惑迷人,“乖,叫得我酥了,我待會就溫柔點。”
不論寶貝還是親愛的,池念都不可能開得了口。
會不會讓人感到肉麻且放一邊,主要對象是他,這兩個稱呼,她是絕無可能對著他的臉叫得出來的。
至于老公……那就更不可能了。
確定他還正常嗎?
他們都離婚了,她叫什么老公?
而且……酥?溫柔?
這樣的兩個字眼放到一起,徒然叫人聯(lián)系起纏綿悱惻的旖旎畫面。
分明什么都還沒發(fā)生,可是單單聽到他這兩個字,就好像有什么激烈碰撞的魚水交融,已經(jīng)正在發(fā)生了一樣。
看她半天不出聲,傅庭謙又掐了掐她,半闔著眼簾從容的危險,“不叫?”
池念不想理會他的這種惡趣味,緊緊的閉著嘴。
傅庭謙涼涼的笑,“你不叫,我就不客氣了。”
他正不正常她不知道,不過她的的確確感到,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已經(jīng)后悔了。
真是不應(yīng)該放柔態(tài)度,讓他反而愈發(fā)得寸進尺。
而她后悔的也晚了,傅庭謙的確如他所言那般,真的不再客氣。
她身上穿的還是那套水藍色的禮服,襯著她白的似雪的肌膚,在燈光的照耀下,她整個被襯托的形成極致的撩人,勾的人心扉激蕩。
傅庭謙溫熱粗糲的手指佛過她的裙擺。
當他觸碰到她小腿上的皮膚時,池念心尖如鼓重捶,一下一下的,讓她心驚肉跳的急忙道,“傅庭謙,你可別忘了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你現(xiàn)在沒有對我做那種事的權(quán)利!”
“是么。”他諷刺的睨著她,“你有了除我以外的其他男人了?”
沒有就代表他可以對她為所欲為,甚至不顧他們已經(jīng)離婚的事實了嗎?
他是不是太霸道不可理喻了點?
池念咬了咬唇,一張嬌俏明媚的小臉,遍布著冰冷之色。
她沒有回答,而是逐字逐句地鄭重道,“蘇蔓之現(xiàn)在可是你名正言順的女朋友,很快你也是要跟她結(jié)婚的,你現(xiàn)在這么做,你把她放在什么位置?”
這句話,倒不是她想為蘇蔓之說話。
只是到了這個地步,她不把蘇蔓之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搬出來,吃虧的就是她。
哪怕再厭惡提起這個名字,池念更不愿自己吃虧。
可在男人的眼中,她不提蘇蔓之還好,提了,那跟觸及禁忌沒什么區(qū)別。
傅庭謙的眸色幾乎是寸寸的冷漠下來,“你是覺得惹我還不夠,嫌我對你還是太好了是不是,這個時候提她,你覺得你有幾條命夠我玩的?”
“傅庭謙……”
“閉嘴。”
滔天的怒火再度卷土重來,他以吻封緘狠狠地堵住她,沙發(fā)因承擔兩人的重量而凹陷下去。
旖旎纏綿蕩漾在客廳里,連擱在茶幾上一遍遍響起的手機都沒人顧及。
這絕對是她過的最漫長的一個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