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總,你放開我。這忙我?guī)筒涣说模 甭寰U感覺渾身快裂開了,她后悔死了。但池硯舟壓著她不放,“你不是想要池詣銘犯錯的證據(jù)嗎?”洛綰詫異了下,抬頭去看男人:“可您不是說過,這個給不了么?”男人額頭上遍布著淚水,就連剛毅的下顎線條上也是。他親了洛綰幾次,然后才在她的耳畔放話,“你喊硯舟哥哥,我什么都給你。”洛綰現(xiàn)在恨池詣銘入骨,一心只想著盡快為父親報仇,所以哪怕池硯舟很可能只是在給她畫餅,她也愿意嘗試一番。“硯舟哥哥……”她的輕聲低語,像是打開了這男人身上的開關(guān)。于是后來的一夜,洛綰都在浮浮沉沉中度過……*另一邊,步煙潯被步晏辭拖拽到了他的專屬套房里。步煙潯害怕又無助,幾次想要逃離,都被步晏辭拽回去。“你在怕什么?不是見多識廣么,那應(yīng)該也不介意,和舊情人重溫一下吧?”步晏辭扯開了領(lǐng)帶,朝步煙潯湊上來。步煙潯猛地甩了他一巴掌:“滾開,別碰我!”步煙潯這一巴掌的力道可不小,都直接把步晏辭的唇角扇出了血。但步晏辭只隨手擦掉了血,就帶著一臉的陰沉繼續(xù)靠近步煙潯。“我不能碰你?那誰能碰你?江祁年那種花花公子哥就能?你怎么那么賤?”步煙潯叫囂著:“對,我就是賤啊!你碰我,你不怕得病嗎?”步煙潯想嚇唬步晏辭,讓他打消這念頭。不想步晏辭卻在她的刺激下暴走,直接撲了上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可當(dāng)他的嘴要觸碰到步煙潯時,步煙潯猛地將他推開了,然后迅速地沖進(jìn)了洗手間嘔吐了起來。步晏辭緊追進(jìn)入洗手間,看到那一幕臉都黑了……也就在這時,門鈴聲響起。步晏辭開門,就看到江祁年和謝詩南,以及度假村經(jīng)理正站在門口。謝詩南一臉的焦急:“晏辭,你剛?cè)ツ牧耍俊辈疥剔o沒有作答,但清冷的眸光落在江祁年身上。謝詩南是他步晏辭的未婚妻,她找不到他步晏辭會擔(dān)心,直接跑到他的套房找人,也算是情有可原。可江祁年是什么?最多只是年少時的玩伴。還有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妹妹的男友。他忽然跟隨著謝詩南來找他,目的就有些耐人尋味了。步晏辭看著江祁年時,江祁年的目光則越過步晏辭,在他的房間內(nèi)搜尋著什么。度假村經(jīng)理看到步晏辭神色不善,連忙解釋著。“步總,剛才謝女士一直在找您,擔(dān)心您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意外,江少見她擔(dān)心,就喊上我一塊過來找您了。”“祁年,那還真是謝謝你了。”步晏辭嘴上這么說,眼里的謝意并不是那么濃。江祁年訕笑:“客氣了。”他看過步晏辭的房間,發(fā)現(xiàn)里面壓根沒有步煙潯的身影。難道是他誤會了?就在江祁年準(zhǔn)備離開之際,步晏辭的房間里又傳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嘔吐聲。這下,不只是江祁年神色一變,就連謝詩南也皺起柳眉,問步晏辭:“誰在你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