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駱明晨是皇帝呢?好狗不擋道,別逼我扇你。”
女人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跺了跺腳,轉(zhuǎn)身又推門進(jìn)了辦公室,撒嬌道:“明晨哥~你家那個(gè)討人厭的黃臉婆又來了!”
又?
我貌似是第一次見她吧?
我垂下眉頭,直直往里走。
迎面就被一個(gè)茶杯砸了滿頭,刺痛后知后覺才傳*W*W*Y到大腦皮層的。
我無意識地看了一眼那一地的碎片,分不清疼的是被砸到的頭,還是那因?yàn)椴∏闇喩砻苊苈槁閭鱽淼拇掏础?/p>
余光是小情人得意的笑。
駱明晨臉色很冷,罵聲刺激著我的耳膜:“黎夏,你要點(diǎn)臉。錢我給你花著,妻子的名分讓你占著,你哪里不知足?誰讓你來公司的?”
駱明晨,你說的沒錯(cuò)。
可你給的,從來都不是我想要的。
如果我愛錢,我不會陪了你七年低谷,不會在深夜抱著你痛哭,不會拼了命賺錢和你一起分擔(dān)債務(wù)。
我在沙漠里給了他一瓶水,他回到都市,還了我一箱水。
他還得意洋洋,施恩一般居高臨下。
怨我不感恩,怨我不知足。
我慢吞吞從包里掏出紙巾擦了擦額頭的傷口,上面亮的刺眼的顏色,我這幾天已經(jīng)見得太多,導(dǎo)致有些麻木。
這副滿不在乎的模樣似乎是刺痛了男人的眼睛,他突然冷斥:“黎夏,你在裝什么,你以為你這幅樣子我會心疼?你當(dāng)我還是從前的那個(gè)人么?”
沒有,從前的駱明晨,和現(xiàn)在的駱明晨,我一向分的清清楚楚。
我咧嘴一笑:“駱明晨,我是來跟你談離婚的,高不高興?”
男人面色微愕,似是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么?跟我離婚?”
我含笑點(diǎn)頭。
他卻冷冷一笑:“你真當(dāng)我是個(gè)傻子嗎?離婚我就得凈身出戶,哪里有這么好的事情美得你?”
我搖了搖頭:“是我凈身出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