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厲應(yīng)寒從別墅追出來時,溫晴已經(jīng)上了計程車,他驅(qū)車去追,直奔機場。男人到了機場后,下車就進了航站樓。他步伐迅速,在人來人往中,搜尋女人熟悉的身影,卻不知他要找的人,沒有來機場。……半小時后,溫家大門外。溫晴下車時,看了眼手機,也不知道進去會面臨什么,她多了一個心眼,提前把手機打開了錄音功能。沒辦法,若是小北這次真落在溫思柔手里,她只能魚死網(wǎng)破了。穩(wěn)住情緒后,溫晴走進溫家,剛一進去,就看到溫思柔和那個所謂的蓉姨林蓉坐在沙發(fā)上。她們二人臉上皆帶著冷笑,倒是父親與卿姨在另一側(cè),臉色不太好,明顯是受了氣。卿姨時不時給溫守仁順著氣,柔聲安慰:“沒事,你別生氣,緩一下情緒,溫晴來了……”溫晴朝著父親走去,“爸,卿姨,你們沒事吧?”卿姨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這時,溫思柔起身,迎著溫晴走來,用譏誚的語氣說道:“能有什么事?我這不是等你等得不耐煩,所以只能拿這個老頭子出氣咯。”聽到這話,溫晴慍怒,溫思柔是故意的,明知道父親需要靜養(yǎng),還故意來這里刺激他。看著溫思柔趾高氣揚的臉,溫晴眼底劃過一抹猩紅,揚手朝著來人的右臉打去——“你還有沒有心?虐待自己的父親,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他!”清脆的巴掌聲在客廳里響起,讓原本緊張的氣氛再一次達到沸點。溫思柔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她伸手捂住右臉,忍了這一耳光。她冷眼看著厲聲斥責她的溫晴,并沒有還手,而是冷笑出聲。坐在沙發(fā)上的林蓉,見到這情形,開口說道:“我們不想傷害誰,就是想你能夠識趣一點,不要再動我們的東西。”“你們的東西?”溫晴斜了眼林蓉,不明白這話里得意思。什么東西是她們的?林蓉也不繞彎子,直言道:“溫氏,我們只要溫氏,那本來就是思柔的,你不要再爭。”溫氏本來就是溫思柔的?呵,這是溫晴聽過最搞笑的話。女人神色陰沉,周身的溫度跟著下降了好幾個度。而溫思柔現(xiàn)在才不怕溫晴,她現(xiàn)在手里拿捏著溫晴的把柄,嘴角是嘲諷的笑意。“你在國外的一切,我們都知道了,包括你費盡心思想要隱瞞的那個孽種。”她說完這話,明顯看到溫晴的神色有微變化,接下來的語氣更加囂張——“你要是不想那個孽種死,現(xiàn)在就帶著這個老頭子一起消失,再也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溫晴放在身側(cè)的手握緊,她冷眼看著眼前囂張的兩個女人,抿唇不作聲。就算溫思柔知道小北的存在,但也不代表現(xiàn)在小北就在她們手上。她暗下眸色,心下揣測小北在溫思柔手里的可能性。不太可能。以溫思柔的殘忍,孩子要是在她手里,她不會提出這樣的條件,而是會直接傷害小北,以此來折磨自己。末了,她的余光掃過手上的挎包,包里放著的手機,已經(jīng)開了錄音功能。她不傻,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傷害,不想再重蹈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