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所以的,年南辰對她貶責的話在腦海中飛速的閃現而過。
如果之前她還可以裝作若無其事的否決自己在外面和男人亂搞的事情,那么現在,她無法再繼續否認這樣的事情,她第二次做錯了事兒,在有婚約束縛她的前提下,她第二次做出了這樣骯臟不堪的事情。
心里難受的感覺,酸澀的厲害,她推厲庭深胸口的力量越來越用力起來。
推不開男人紋絲不動的身軀,“厲庭深,你混蛋!放開我!”
她真的不記得昨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她支離破碎的記憶里,似乎閃現著她被一個豬頭臉的男人碰著,然后厲庭深就出現了。
再后來,兩個人就這樣冠冕堂皇的出現在了客房里,用一種緊密無間的姿態。
蘇蕎過于用力的掙扎,讓厲庭深再也無法做到坐視不理。
伸出一只大手,他抓住了蘇蕎胡亂作怪的兩個不乖的小手,一個翻身,以強勢的姿態,凌駕于蘇蕎之上。
“鬧什么?還有力氣?”
厲庭深一句帶著深意的話,讓蘇蕎的臉頰像是煮沸的水。
心里實在委屈的厲害,她昨天喝多了,但是他厲庭深沒有喝多,在他沒喝多的情況下,他侵犯了自己,他有沒有站在她的立場上替她考慮問題啊?
手腳被這個男人桎梏著,蘇蕎動彈不得,只得眼巴巴的干瞪著她。
讀出來她眼眶中的委屈和埋怨,厲庭深微蹙了下眉。
“哭什么?”
一雙粲然的明眸被水霧覆蓋上,蘇蕎情緒的吸了吸鼻子。
明明受害者是自己,這個男人還能一副理直氣壯的姿態,語氣不友善的說著自己。
“你明明知道我有丈夫,你為什么還要這么對我?”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這么做是在毀她的名聲啊?
蘇蕎的一句質問,厲庭深眉峰皺的更緊。
“不然你想讓年南辰這么對你?”
男人幽深的眸光,迸射出來不友善的眸光。
一句“我有丈夫!”,讓他狹長的眸子危險的瞇了瞇。
蘇蕎無所適從,“和他無關!”
她和年南辰之間,沒愛情,沒親情,什么感情也沒有,只有一紙不值錢的婚約,但就是這樣,她也做不到和其他男人亂搞在一起。
蘇蕎清冷別過小臉的樣子,讓厲庭深越發的不悅。
掬起昨晚摸遍她全身的手,骨節分明的食指和拇指,捏住了她的下頜。
“那和誰有關?”
深邃到眸光越發沉冷的眸子,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黑洞,可以瞬間吸附周圍的一切,讓蘇蕎黑白分明的眼仁,不得不迎上男人的黑眸。
厲庭深的眸光太過冷冽、暗沉、灼熱,讓蘇蕎根本就不敢和他對視太久,就好像是如果自己和他對峙太久以后,靈魂都會被他吸走。
不安的斂著眼瞼,她的眼簾剛要附上眼球,厲庭深用力的挑高她的下頜,讓她除了閉眼,根本就無法避開這個男人。
“……厲庭深,你放開我!”
她抗拒不了這個男人渾身散發出來冷冽氣場的震懾,簡直要了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