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季鶴川掃了門邊的容澤一眼,嗓音冰冷:“本王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清白!”謝今棠恍然意識(shí)到他想做什么,瞬間掙扎起來。
可她病弱之軀,又怎抵得過季鶴川?謝今棠被重重摔在床上,她甚至沒來得及反抗,身上便是一涼。
手臂上那顆嫣紅似血的守宮砂瞬間暴露。
季鶴川看著,眼底似有火焰升騰,他猛地覆了上去。
一陣劇痛襲來,謝今棠不受控的喊叫出聲,下一刻便死死咬住唇瓣。
肌膚相觸青絲糾纏,謝今棠如同巨浪下的孤舟,在浪頭下一點(diǎn)點(diǎn)破碎…………這日過后,接連幾日,謝今棠都昏昏沉沉的反復(fù)發(fā)燒,連床都下不了。
自然也沒能趕到為祖父慶賀壽辰。
謝家。
主廳內(nèi)圓桌一張,人影一雙。
謝老爺子看了看天色,聲音低低:“都這么晚了,我們先吃飯吧。”
謝清央見他情緒低落,忙道:“祖父別擔(dān)心,如今攝政王府諸事繁雜,今棠或許是抽不開身……”謝老爺子無奈的扯扯唇:“莫要誆我這個(gè)老頭子了,我怎會(huì)不知你姐妹二人艱難,只恨祖父人老無用,護(hù)不住你們……都是祖父的錯(cuò),若是你們父母泉下有知,只怕都會(huì)恨我。”
他語氣悲涼,謝清央看著他花白的頭發(fā),強(qiáng)撐的笑意再也維持不住,偏開了頭。
謝老爺子沒再說下去,只是望向攝政王府的方向,眼中隱有淚光閃動(dòng)。
翌日,謝今棠終于清醒。
春桃見她醒來,忙擦去眼角的淚,將她扶坐起來。
“王妃,是奴婢不好,奴婢該死!”謝今棠張了張嘴,嗓音沙啞:“不關(guān)你的事,我睡了多久?五日有余了。”
謝今棠瞳孔驟縮,她掀開被子下床。
“祖父的壽辰我沒回去,他老人家定然擔(dān)心,春桃,給我上妝,我要回家。”
這時(shí),門口傳來聲音。
“王妃確實(shí)該回去,否則,怕是都見不到謝老爺子最后一面。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