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沙發背,帶著莫名的表情,“怎么了?你不說話的話我就當你答應了!”霍臨遠捏住她的下頜,一字一句,“你最好不是在演戲......”話未說完,程梔就拿開他的手,“臨遠,你在說什么?什么演戲?再不吃飯,飯就涼了......”程梔直接把霍臨遠拉到飯桌旁,給他夾了兩塊泡泡蝦,笑得眉飛色舞,“快嘗嘗,剛做完我就吃了一個,可嫩了!不愧是我最拿手的菜!”霍臨遠看著自己碗中兩塊兒胖圓,淡淡的看了程梔一眼,“自己吃自己的!”“哼,人家關心你,你還不領情?”“臨遠,人家的手傷成這樣,好疼啊......你幫我吹吹好不好?”程梔把裹著紗布的手伸到霍臨遠面前。霍臨遠看著面前的手。這雙手原本纖細勻稱,現在卻增添了幾分骨感,手心處纏著一圈又一圈的紗布。霍臨遠冷冷的掃了一眼程梔,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甩開,放下筷子,起身上樓去了書房。程梔看著他冷冽的背影,揉著自己的手腕,小聲嘟囔:“過分,一點也不憐香惜玉。”書房中,霍臨遠身姿挺拔,無聲的站在窗前,燈光把他的影子印在墻上,孤零零的。他閉上眼睛,腦海里回響著程梔的那些異常行為。她忘了前不久發生的事,記憶倒退到了他們熱戀的時候。過去有多甜蜜,現實就有多痛苦。她做了逃兵,只留下他一個人,在情感與理智,過去與現實的烈火中煎熬,永遠得不到解脫。“嘟嘟嘟——”外面響起敲門聲。不等霍臨遠回應,程梔便推門進來,手里端著小托盤,“臨遠,我看你沒怎么吃晚飯,給你做了宵夜。”“出去!”霍臨遠聲音冷冽,用不容忽視的口吻說道。程梔卻對霍臨遠惡劣的態度視若無睹,把托盤放在書桌上,走到霍臨遠身邊,踮起腳尖,小貓偷香似的親了他一下,“我去客房睡了,記得吃宵夜。”程梔朝著他眨眼一笑,從容的轉身離開,合上書房門。無論他的態度如何的惡劣,她仍舊跟以前一樣,笑意盈盈。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渾身的力道泄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