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能得裴荊庇護,依舊讓人眼紅至極。
“那云涼月有什么特殊的,我瞧著她也不過就那樣,那張臉傷成那般模樣,指不定就毀了,而且云家還是個那般爛窩子……”“你可閉嘴吧,不怕裴荊尋你?”先前說話那人臉上一虛,下意識左右看了眼,隨即緊閉著嘴不敢再議論涼月。
錢家外面,文信侯夫人拉著鋮王妃低聲道:“裴督主跟云娘子是怎么回事?”鋮王妃搖搖頭,她也是一頭霧水。
文信侯夫人瞧了眼馬車上說道:“我瞧著你這外甥女跟云家那頭怕是還有的鬧著,若真能得了裴督主的庇護,那是天大的好事。”
“誰要他庇護,我家涼月我會護著!”“是是是,你會護著。”
文信侯夫人認識鋮王妃多年,自然知道她脾氣。
見她不高興連忙不敢多言,只是拉著鋮王妃說道:“我知道你脾氣急,可是云家那事兒別太沖動,云娘子終歸還是云家的姑娘,還有謝世子那邊也是,他畢竟是你兒子。”
“今日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回去后好好與他說說,別鬧得太僵,否則要真是他丟了臉面,連累的是整個鋮王府。”
鋮王妃眉心皺了起來:“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他犯了錯,挨打挨罵都是他該受著的,他只是丟丟臉怎么了,涼月差點被他害得沒了命。”
謝寅要是無意的,她還不至于這么生氣,可偏偏他是為著那個云姝蘭才沒了腦子。
也就是涼月遇到了裴督主被救了回來沒出大事,要不然別說是兩巴掌,她能直接大義滅親打死他。
見文信侯夫人還想再勸,鋮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