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寶便倒在了司冥寒的胸口,無力而急促地喘息。渾身都是汗水,包括她的頭發(fā)都打濕了,臉上暈染著胭脂般誘人的紅。短暫的暈厥之后,陶寶才清醒過來,直接從司冥寒身上下去,順手撿起地上的衣服遮蓋自己,靠坐在車門邊,開始穿衣服。司冥寒就那么坐在那里,坦然地欣賞她身上留下來的痕跡,黑眸暗沉而危險。陶寶忍著羞恥,快速地將衣服穿好后,沒什么表情地問,“我可以回去了吧?”“能走?”陶寶不想和他爭論這個問題,直接推開車門下去。在雙腳落地的那一瞬間,腿發(fā)軟,差點(diǎn)倒下。陶寶什么表示都沒有,往小區(qū)里走了。司冥寒靠在座椅上,黑眸銳利而深沉地看著遠(yuǎn)處,沒走出多遠(yuǎn),察覺到纖細(xì)的身體猛地一僵,腳步頓住,兩秒后繼續(xù)走。司冥寒的唇角微勾,黑眸閃過惡魔般的光澤。陶寶僵著身體不自然地往所在單元走去,一步不敢停留,一直回到家,進(jìn)了浴室,立刻將衣服脫下來,站在淋浴下沖洗。洗干凈了,陶寶實(shí)在是站不住了,撐著墻壁坐下來,任熱水在身上淋著。司冥寒這只野獸,什么措施都沒有,那么放肆而瘋狂地要著她。算起來,上次吃的藥已經(jīng)過了七十二小時,也就是說她還要去買藥吃!緊急避孕藥是傷身體的,要是每次司冥寒這樣,她還不得吃出問題么?可是如何能阻止司冥寒的侵犯?是她自己說終生不孕的,怎么否認(rèn)?陶寶低頭看著自己肚子上被圖紋掩蓋的刀疤,很是頭疼……隔天中午還是去買了緊急避孕藥。按道理,只要不超過七十二小時便可以,可是陶寶總覺得司冥寒和別人不一樣,似乎晚一秒鐘都是一份危險,肚子里隨時又會蹦出六個來!嚇?biāo)浪懔耍√諏毭靼祝沮ず^對不可能就這么一次的,以后如果他要無數(shù)次,難道每次她都這么吃么?所以在藥店里的時候——“請問,有沒有那種吃了對身體傷害小一點(diǎn)的?”陶寶問。“那就吃長期的,對身體沒那么大影響。”藥劑師說。“那我要長期的。”“可以。”藥劑師給她拿了一盒長期服用的避孕藥。陶寶將藥裝進(jìn)包包里,準(zhǔn)備出店門的時候,想到什么,回過去,看著玻璃柜里擺放的瓶裝保健品,說,“這個是維生素么?”“是。”“給我拿一瓶。”陶寶買了維生素和避孕藥回去后,秋姨和六小只都在午睡,還沒有醒,她便去了洗手間,將維生素倒出來放在一邊,再將避孕藥剝出來裝進(jìn)維生素瓶子里。就算旁人看到這藥瓶子也當(dāng)是維生素,而不會被懷疑是避孕藥的。尤其是司冥寒。所以,放在哪里都是安全的。差不多一個星期的樣子,陶寶月經(jīng)來了。大早晨的走進(jìn)部門,春風(fēng)得意走出來的張敏看到她嚇一跳,“嚇我一跳!你是鬼啊臉這么慘白?”陶寶抬起煞白的臉,兩眼無神,嘴唇顫抖,額頭冒冷汗,病態(tài)十足。能走到電視臺已經(jīng)是極限了。“我……身體不舒服。”張敏真想說她兩句,不過看她這樣子懶得說了,“準(zhǔn)你假,趕緊去醫(yī)院看看吧!不是,你哪里不舒服?看起來很嚴(yán)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