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懲罰我,覺得我有錯,可是司先生,您和武盈盈的行為并無不同。”司冥寒的黑眸微震,咬著肩膀的動作頓住。松開,白嫩的肌膚已成深紅。上半身抬起,銳利深沉的眸光落入陶寶的雙瞳中,內(nèi)心沒來由地煩躁,連著血液都在沸騰躁動。直到他將陶寶深深占有,那股煩躁被其他瘋狂的動力取代。陶寶難以承受地張著唇,司冥寒附身深吻……陶寶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身處之地也不是在酒吧了,而是在寒苑,司冥寒的大床上。她依稀記得回到寒苑后,司冥寒依然沒有放過她。司冥寒絕對不是人!是禽獸!身旁早已沒有了司冥寒的身影。陶寶的身體就像是被撞碎后重新拼接的,難受地她齜牙咧嘴。艱難地坐起身,仿佛聽到骨頭格拉格拉的錯位聲響。身上沒有衣服,裹著被子進入衣帽間,拿了司冥寒的襯衫和褲子。走出房間,往之前司冥寒給她準備的房間走去,陶寶都覺得自己的步伐在發(fā)飄。如果現(xiàn)在六小只在她面前,只要一只朝她跑過來,她都能被撞得翻個跟頭。衣帽間內(nèi)還是有那么多眼花繚亂的女裝,她隨便扯了一套不知道哪家名牌的衣服,換上。到了樓下,看到鮑勃走過來,“陶小姐,你醒了,餐食一直準備著呢!”“不吃,我回去了。”“可是司先生沒有說你可以回去。”“什么?”陶寶過于震驚,轉(zhuǎn)過臉去看鮑勃的時候差點把自己的脖子給扭了。“他沒說我就不能回去?什么道理?這是寒苑的規(guī)矩?”“抱歉陶小姐……”陶寶跟他爭也沒什么好爭的,直接給司冥寒打電話。那邊一接通,陶寶就質(zhì)問,“司先生,我可以回去了吧?”“不能。”“為什么?”“我沒有消氣。”“……我付出了這么多,你還沒有消氣?”陶寶壓著自己的情緒,問。“不夠。”“……”陶寶咬著牙,氣得胸口起伏。“給我聽話點。”說完,那邊電話就掛了。“喂?喂?喂!司冥寒你這個大混蛋!!”陶寶氣得罵人。“……”鮑勃。陶寶回不去,只能給秋姨打電話,就是不知道會被司冥寒留在這里幾天?心里氣憤,卻無能為力。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和武盈盈的交易。沒關(guān)系,吃一塹長一智,人都是在失敗中成長的,陶寶如此安慰自己。陶寶下午吃了飯就去房間休息了。身體一直都是處于超負荷狀態(tài),既然不能走,還不如多休息。誰知道司冥寒回來后會對她做什么呢!陶寶不知道睡了多久,就感覺到有人在弄她。睡眼惺忪的醒來,房間里的光線較暗,坐在床沿的黑色身影尤為清晰,讓她立刻清醒了許多。身體往后縮了縮,拒絕司冥寒的撫摸。腦袋一沉,腦袋埋進枕頭里,聲音嗡嗡的,“干什么?我還沒睡好……”“起來用晚餐。”“我三點鐘才吃,不餓。”陶寶閉著眼睛,轉(zhuǎn)過身背對他,“我要睡到第二天早上,天塌了再叫我。”其實瞌睡蟲早就因司冥寒的出現(xiàn)而沒了,但她不想和這個危險的男人有過多的接觸,干脆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