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寶清麗的眉頭顫動了下,這男人的占有欲真可怕。“知道了,你先下來……唔!”陶寶的身體試圖掙扎,小嘴卻被猝不及防地吻住。司冥寒的吻從來不知道什么叫淺嘗輒止,總是帶著強勢占有的味道,侵略性十足。在陶寶發現司冥寒不對勁時,驚慌,“你走開,要吃飯的!”這男人來真的!司冥寒及時收手,呼吸粗沉的厲害,薄唇擦過陶寶的臉,“不要亂動,容易走火。”說完,從床上下來,套了一件睡衣,轉身去了浴室。陶寶的身體放松下來,腦子里都是亂糟糟的,無力地靠在枕頭上,眼神迷茫。她的心里只有司冥寒,她連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不這么說,能過得了司冥寒那一關么?他那么絕情的一個人。這是不是說明,司冥寒真的相信了她說的話?不管信不信,現在安撫住司冥寒就好了。司冥寒,完全就是個魔鬼!陶寶想起被子下的身體一絲不掛,趁司冥寒去浴室,忙找衣服穿。房間里沒有看到她的衣服。回想起昨晚,衣服應該是在進門的位置。已經被撕破了,想必找到也是沒法遮體的了。陶寶用被子裹著,從床上下來。雙腳剛落地,腿上軟綿無力,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混蛋……陶寶剛想攀著床沿站起來的時候,身體一輕,被抱了起來。“要什么?”“衣服。”陶寶緊緊地抓著手里的被子。“等下還是要脫,不必穿。”“……”陶寶不敢相信地問,“你不會……還要住在這里吧?不行,我要去寒苑看孩子!”“不急。”司冥寒將她放在床上,臉龐逼近,“你現在的身體適合看孩子么?”“……”陶寶。敲門聲響起,司冥寒起身,走出房間。聽著外面的聲音,吃的送來了。還是會所老板親自送的,恭恭敬敬,戰戰兢兢,跟伺候王似的。她現在這個樣子回寒苑陪六小只確實是有些吃力,但不代表就不能回去吧!她自然也希望在孩子面前的狀態是最好的。這個點,電視臺都沒法去。堅持離開也不行,找不到借口,她都說了心里只有司冥寒了,怎么走……左右看看,沒有看到手機,跟進來的司冥寒說,“能把手機拿給我么?一天沒去電視臺,還沒有消息,很不好。”“先吃飯。”“那能幫我拿衣服么?”陶寶不得不開這個口。“能下床?”“……能!”陶寶恨不得咬牙切齒。“衣服給我,我去洗漱。”司冥寒轉身去給她拿來睡衣。陶寶拿著睡衣,臉色不自在地說,“內衣。”“需要穿?”司冥寒站在床沿,頎長的身影,給人無形的壓力,似乎并沒有要回避的意思。陶寶的身體前面由被子遮擋,套上睡衣,在被子下面系上睡衣帶子。畢竟里面是真空的,將帶子系得較緊,以免暴露什么出來。在司冥寒的凝視下倍感壓力地穿好后,準備下床,身體一輕,被抱了起來。陶寶的一顆心都跟著慌了起來。好在只是將她放在了餐桌前的座椅上。桌上已經擺著豐盛至極的菜肴,叫不出名的什么蟹什么蝦都是剝得好好的,懷疑她三個月工資能不能付這一頓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