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章澤說。陶寶上午錄制節(jié)目,中午才結(jié)束。一走下臺,林昕拿著她的手機(jī)過來,“陶主持,有你的電話。”陶寶倒是不急。因為自從秋姨打電話她漏接有了前車之鑒后,她便跟林昕說過,除了學(xué)校老師給她打電話,其他人打電話都不要打斷她的工作。內(nèi)心加了一條,包括司冥寒。反正她不接司冥寒的電話,也是情有可原的。他又不是不知道她在工作。不過對于深沉的司冥寒來說,打電話過來的可能性為0。他驟降眼前的幾率比打電話要高的多。陶寶拿到手機(jī),來電是陶仕銘。一看到他,內(nèi)心便充滿了恨意,惡心!才過了一晚上,就這么急?也好,省得耽誤她太多時間!回到辦公室,給陶仕銘回了過去,“我在工作,找我什么事?”“你有和司冥寒透露點什么么?”“說了。”“他怎么說?”“你想認(rèn)回我這個女兒,總不能直接開門見山說西南區(qū)的開發(fā)權(quán)吧?司冥寒沒有那么好糊弄,我只是拐彎抹角說你想認(rèn)我這個女兒,他卻說你認(rèn)我這個女兒是有目的的,問你為我做過什么。”陶寶臉上漠然的神情。“那你是怎么說的?”“我說只要你有這個心就可以了,司冥寒城府極深,顯然是不相信的。”陶寶語氣平靜地說。那邊,陶仕銘一陣沉默。“你有沒有什么想要的?爸爸送給你。”陶仕銘說。“作為司冥寒的女人,你覺得有什么東西是我能看得上眼的?不如這樣,把你公司的股份給點我?怎么也要跟你的女兒兒子差不多吧?畢竟我也是你的孩子。”陶寶說。“這個……”陶仕銘遲疑。“既然不行就算了,反正到時候被司冥寒發(fā)現(xiàn)我們算計他,死的那個人一定是你。我是他孩子的親生母親,什么事都不會有的。”“你就不能直接吹吹枕頭風(fēng),讓他把地賣給我?”陶仕銘問。“就算吹枕頭風(fēng),你也要有誠意,否則他憑什么相信你是真心待我?”陶寶語氣不太好。“你要知道,如果你真心想認(rèn)回我這個女兒,差不多司冥寒就是你的女婿了,說不定那五億都不需要你花。你想要京都的任何資源,還不是手到擒來?這點賬你不會算么?”陶仕銘不說話,明顯是不愿意了。“你老婆不愿意吧?公司不是你做主?”陶寶故意激將法。“當(dāng)然是我做主!但也是要和家里商量一下的。”“你看,商場上的聯(lián)姻你見識了不少吧?不都是為了利益?想必你比我還清楚這一點。你好好考慮吧!”“我是會好好考慮。不過我怎么聽著你是處處為我著想的意思?我以為你會因為阿秋的事情恨我。”陶仕銘也不傻。陶寶豈會不知道他的老奸巨猾,隱忍著憤怒,“你覺得我有別的出路么?我這么做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把那些視頻都給刪除!你要現(xiàn)在就毀了視頻,你看我還會不會這么幫你。”“我拿視頻威脅你,確實是我的不對,但有人傷了你,我作為父親,還是會偏袒你是。這就是血緣的天性。”這種道貌岸然的德性,只會讓陶寶的心更冷,“但愿你得到你想要的后,能說到做到將視頻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