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陶寶緊繃了一天的神經松懈下來。“真的?那司先生同意把西南區(qū)的開發(fā)權給我了?你知道的,這點東西對司先生來說,不算什么,對我就比較重要了。”“不算什么?你可真敢說,西南區(qū)發(fā)展起來,財富是難以計算的。沒有人和錢過不去。”陶寶想,司冥寒這種買鉆石給女兒當彈珠玩的人,錢這種東西當然是越多越好。先別說她是不是會算計司冥寒,就算是為了六小只的優(yōu)渥生活,她也不會去坑他的錢啊!陶仕銘真是異想天開!“怎么,你后悔了?你可別忘記了我這里的東西。”陶仕銘不忘提及秋姨的視頻,就是要時不時地給陶寶提個醒,別忘記了誰才是被掐脖子的那個。“陶仕銘,你想要西南區(qū)的開發(fā)權,就給我耐著性子。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陶寶聲音冷下來。“你別生氣啊!我這不是擔心你不知道怎么做么?”陶仕銘哄著她,仿佛自己的脖子被掐了。“我怎么做還要你來教?要不然你自己拿著視頻跟司冥寒商量去?”“那怎么行?這種事當然由你出面最有效了。司冥寒……到底是怎么說的?”“他說可以考慮考慮。”“這是不是說明希望很大?”“司冥寒深不可測,我怎么會知道?就看我在他心目中到底是什么分量了!當然了,為了秋姨,他考慮的結果只能是那唯一一個,把開發(fā)權給你。”“那我就等你好消息?不要讓我等太長時間啊?”“知道了。”陶寶將電話給掛斷,身體無力地靠在墻壁上。如果她接到陶仕銘的電話是走不了關系買不了房,更租不到住處,就說明司冥寒出手了。眼下房子買到,還買了香茗山別墅區(qū)里的別墅……陶寶垂下視線盯著自己的腳尖,她賭的就是司冥寒的手下留情。如果他不是手下留情,陶仕銘豈會如此洋洋得意。那么,她是不是也可以去看六小只啊?陶寶猶豫了下,拿起手機給司冥寒打電話,她不確定司冥寒會接她電話。想著不接電話她就發(fā)短信的。然而,響了三聲之后,接通了,陶寶整個人震了下,身體都站直了,“司先生,那個……晚上有空么?我請你吃飯?我知道,我爸能在京都買房子是你手下留情了,為表感激,您賞個臉?”“你以為什么人都能和我吃飯?”陶寶無言以對,確實,司冥寒地位顯赫,權勢滔天,能和他一起吃飯的人,連陶仕銘這樣的小豪門都沒有資格的。更別說她了。“陶仕銘那種人,我還不放在眼里。至于你,別想再看到孩子!”“司先生……喂?”陶寶拿下手機,電話已經被掛斷了。司冥寒冷鷙的聲音似乎還縈繞在耳邊,頭皮都發(fā)麻。陶仕銘的房子能買,那就能在這邊做投資。陶寶以為司冥寒是手下留情,她再主動接近,就允許讓她和六小只見面了。看來還是不行……晚上陶寶在公司里待到很晚才離開。直接回了秋姨的公寓。雙肩包往地上一扔,人跟著坐在地上,靠著沙發(fā),渾身都無力。才一個晚上沒有看見六小只,她就在想他們了,想他們現在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