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璇轉過頭看她:“你怎么知道。”
黎清笑了笑,說:“其實我家里也有一個失憶的人,她總是時不時清醒,時不時失憶,有一次她失憶找不到人的時候就喜歡盯著照片看,后來她清醒過來后,就和我說,一個人可能會忘記她的從前,但是只要一直看著以前的東西,不論是照片還是曾經經過手的物,都會令她有熟悉的感覺。”
“原來是這樣。”岑璇這才明白,眼神看著熟悉的那陌生的一張臉,好奇的問:“這就是從前的我吧。”
岑璇的話沒有讓黎清意外,反倒讓她感同身受的點了點頭。
“是五年前的你,還很年輕吧。”大概是知道岑璇對從前還是有點熟悉,黎清說話的語氣不知不覺間變得熟稔了很多。
“我以前一定和你的關系不錯。”岑璇看著黎清,下出了這個定論。
黎清表情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說:“哪有,你是我的上司,哪來的關系不錯。”
岑璇并不相信,反倒和她說:“那我們來打個賭,如果我以后恢復了記憶,證明我們倆的關系確實不錯,你以后就得一直和我留在公司,你覺得怎么樣。”
岑璇笑的有些狡詐,從一路走過來,她就已經發現了黎清在cj的話語權極高,一直留下她對公司有利無弊。
黎清聽了這話,卻覺得岑總還是當初那個岑總,留人的法子一點也沒變。
不過,她心里也很是樂意,就對了。
“好,我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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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必輸的賭局有必要答應嗎?
當然有必要。
因為她自愿留下,卻又不愿意直白的告訴沒有記憶的她。
在知道照片的人是自己后,岑璇把照片拿了下來,放在了她要辦公的桌子上。
對于岑璇坐在了以前那個辦公桌,黎清也沒有提出多余的異議,她從懷里抱著一摞的文件放在辦公桌上。
“這是姜總離開后,停滯的一些方案,一些小的文件,姜總都讓我過目,上了線,這些則是我沒辦法下手的。”
岑璇聽了,伸手接過。
認真的視線看著文件時,氣勢沉著冷靜。
黎清站在辦公桌前,感覺像是回到了從前。
她也是站在這個位置上,朝岑璇遞文件說話。
一切像是從來未曾改變過。
看著文件的岑璇卻是眉頭越看越擰。
因為她發現,cj接的案子五花八門。
無論是娛樂圈的還是房地產,醫療機械的,甚至連婚姻策劃都有。
如果是元盛那么大規模的公司有這么多凌亂的案子,岑璇并不會覺得有多奇怪。
畢竟元盛家大業大。
就算分離幾個部門,都可以簡單解決。
可是cj公司規模小,員工也大多沒有經歷多少磨煉。
說實話,它能夠做到今天并逐漸上升,已經出乎她的預料了。
只是長期以往下去,公司會逐漸癱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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