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家人守在了別墅樓外,卻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要是強行闖進去,豈不是和沈家為敵?
“這可怎么辦?”為首的男人開會踱步,看著不停亮起的手機,神色焦急。
“怎么還沒把她帶過來?”廖母開口質(zhì)問,聲音里帶著濃郁的怒火,眼看廖玉年臉色越發(fā)難看,她卻無能為力。
廖玉年在床上來回翻滾,喉嚨肩膀整個上半身都很疼,她神智都快要不清楚了。
“媽,我好疼,讓陸星竹過來,快讓她過來”
恨意在胸口不斷積聚,廖玉年心中暗暗發(fā)誓,這一次她要是不死,一定讓陸星竹生不如死。
“我們不能進去。
”男人聲音很是無奈,他們廖家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和沈家正面剛啊。
都是百年世家,而是沈家這些年風(fēng)頭正旺,廖家的很多合作,都還要仰仗沈家的照顧,這些都讓他們進退兩難。
“想盡一切辦法,我要十分鐘內(nèi)看到陸星竹,如果見不到她,你也不用回來了。
”廖母下了最后通牒,臉色鐵青的吼了出來。
轉(zhuǎn)頭看像痛苦的女兒,眼底滿是心疼,這好端端的被折磨成這樣,陸星竹真是好狠的心。
男人看著掛斷的手機,嘆息了口氣,然后走到了門前,按響門鈴。
過了半分鐘,陸星竹才慢悠悠的走下樓梯,順著貓眼朝外看,一群陌生的男人,很明顯來者不善。
“陸小姐,我們太太想請您過去一趟。
”男人大聲的喊到,聲音粗獷而又焦急,他們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這么多人請我過去,你覺得我會去嗎?陸星竹冷笑的反問。
如果不出意外,廖玉年現(xiàn)在應(yīng)該疼痛難忍吧,心里肯定恨死她了,她這樣過去,實在是有些危險。
陸星竹手中把玩著一枚戒指,神情悠閑自在,她不過是封住了廖玉年脖子上的一個筋脈,雖然會讓她很痛苦,但是短時間內(nèi)不會死人。
“陸小姐,您就跟我們?nèi)ヒ惶税桑〗憧煲鬯懒恕?/p>
”男人放低了聲音,臉上露出了懇求的神色。
陸星竹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嘴角笑容不斷擴散,這才慢悠悠的套上外套打開門。
“你們怎么保證我的安全?”陸星竹站在門前,挑眉看著幾個大男人。
“我們以人格保證,絕對不會傷害您。
”男人脫口而出,顯得很激動。
陸星竹也沒在說什么,正當(dāng)男人準(zhǔn)備讓她上車的時候,卻看到她的身后爺走出了幾個戴墨鏡的男人。
“這幾位是我的保鏢,跟著我一起去。
”
陸星竹撂下這句話,直接坐進了車?yán)铮届o的面容,透著一絲霸氣。
汽車開的飛快,幾分鐘后就抵達(dá)了醫(yī)院,陸星竹大步走進病房,看到廖玉年漲得像豬肝一樣的臉,心情十分愉悅。
“呦呵,這不是廖小姐嗎,怎么變成了這樣?”
陸星竹笑著開口,聲音里充滿了譏諷,她這個人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十倍還之。
中午的時候廖玉年還在她面前耀武揚威,撒了她一身的紅,現(xiàn)在得瑟不起來了?
“陸星竹這是不是你做的?”廖母指著陸星竹,眼眸猩紅,這幾分鐘她等的格外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