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洛撇了撇嘴,看了一圈后說道:
“寶寶的禮物我還沒有準備呢。
”
陸星竹倒是不著急,這離著生產日子還早著呢。
“你說能找到沙琳的地址嗎?”
蘇洛洛聽見這一番話后,臉上的雄心斗志頓時煙消云散,語氣淡淡的說道:
“我看不會,她的身份神秘,這么久都沒有消息,現在而來...”
兩人對視一眼后都不約而同的美譽再說這個事情了,蘇洛洛呆了一會后,心念念著小寶寶的禮物于是就離開了。
另一邊林歡一直被關在地下室里面,時間一場整個人都有些神神叨叨的,常常在哪里自言自語。
她的眉眼早已經不是當初天真的樣子,整個人都蘊含著一種戾氣。
保鏢和往常一樣下來給林歡送飯,他在樓梯口喊了幾聲,按照以往林歡馬不停蹄就來了,今日卻是如此的安靜。
他的心中好過一絲疑惑,快步的上前,手上的槍已經備好了,小心翼翼的朝著下面走去。
昏暗的房間里面,女人的手腕正在流動著鮮血,蜿蜒的血流順著地板的曲線流動著,像極了彎曲攀巖的一條小蛇。
保鏢走近后看見這一幕,一時間有些慌神,這要是危害到生命可怎么辦?
他快速的拿出手機給沈笑白撥打過去了電話。
“沈總,林歡割腕zisha了。
”
“醫生呢?”
“醫生今日恰好有事回老家了。
”
電話那邊有一瞬間的嘆息,淡淡的嗓音響起,總歸是一顆棋子,怎么還沒有使用就損命的道理。
“送去醫院,其余的你知道該怎么做。
”
“是,沈總。
”
保鏢嘆息一聲后,上前把林歡抱起來前往著醫院,他沒有注意到的是林歡上揚著的嘴角。
醫院。
林歡的傷口已經被醫護人員處理了,原本割腕本就不能傷害性命,保鏢就一直站在林歡的病床邊上。
此時的林歡因為失血過多陷入昏迷之中。
一個身穿白色大衣的人大步流星的在醫院里面走著,她走到林歡的病房門口的時候停下了腳步,從門口的玻璃看過去就瞧著臉色煞白的林歡。
就在保鏢發現之際,白色大衣的女人似乎提前發覺已經消失在門口的玻璃前。
保鏢一度還以為自己慌了神,皺著眉頭,心中有些不安,走過去拉開門,左右看了一眼,走廊上面根本就沒有人。
這還真是奇怪了,保鏢扣了扣腦袋,扭過頭去看著病床上面的林歡,心中才松下一口氣。
他拿出手機多叫來幾個保鏢,要是林歡不見了,這個麻煩可就大了。
另一邊的陸星竹正上完廁所,走出來的時候,覺得有些不對勁,褲子下面流著水。
沈笑白看著這一幕有些懵,陸星竹呆愣在哪里,還是沈笑白反應快上一點。
他一臉緊張的上前扶著陸星竹說道:
“這是流羊水了,快你們去請醫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