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的醫術我可以用性命擔保!”大熊保證道。刀疤戲謔:“大熊,你一個連老婆孩子都保不住的廢物,還好意思用性命擔保?你覺得金先生會信你說的?”“砰!”大熊頓時拍桌子站了起來,眼神中閃過一抹殺意:“刀疤,有種你再說一遍!”一時間,現場所有的保鏢都警惕的看向大熊。“呵呵,大熊,你是想在金先生面前動手?看來你是真的不把金先生放在眼里了。”刀疤沒有絲毫膽怯,如今的大熊在他的眼里,只是個垃圾而已,根本不足為懼。“我沒有對金先生不尊敬的意思,但是如果你再敢提我的老婆和孩子,我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也會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咳咳咳!”“好了!都住口。”就在這時,金世然咳喘了幾聲,臉上露出一抹不悅。陳凡拉了一下一旁的大熊,大熊這才滿臉憤然的重新坐了下來。金世然又把目光看向了陳凡:“陳醫生,你說你有九成的把握治好我,我憑什么相信你?”陳凡淡然一笑:“金先生如果不信,可以先讓我試試。”說著,陳凡已經是站了起來,朝著金世然走了過去。“小子,你想做什么!”刀疤頓時指著陳凡呵斥道,金世然的十幾名保鏢也將陳凡給攔在人墻之外,讓他遠離金世然。“怎么?這里這么多人,金先生還怕我對你出手不成?”陳凡掃視了一圈周圍面色兇狠的保鏢問道。“咳咳咳。”“讓他過來。”金世然吩咐道。“金先生,這小子要是會給人治病,那老母豬都會上樹!您怎么能信他的,這小子明顯就是想要接近您,對您圖謀不軌。”刀疤連忙勸說道。“刀疤,金先生的意思你也敢違抗,看來對金先生不敬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啊。”大熊冷聲說道。“大熊,你少在那里胡說八道,我這是擔心金先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就是想要挾持金先生然后離開這里,這點兒把戲,還瞞不過我刀疤。”刀疤一臉看破陳凡和大熊把戲的模樣。陳凡未曾說話,而是一臉淡然地站在人墻之外。金世然也在這時擺了擺手:“讓他過來吧。”“金先生!”刀疤一聽,詫異的喊了一聲。金世然瞥了一眼刀疤:“咳咳咳,刀疤,我做什么事情,什么時候輪到你多嘴?”刀疤連忙住口,不敢再多說什么,只是依舊警惕的盯著陳凡。今天刀疤早就做了決定,在大熊他們離開之后,就會對大熊出手,報了當初頭上那一刀的仇,自然不會給陳凡他們任何逃脫的可能。陳凡看到人墻讓開了一條道路,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來到了金世然的身旁。做了這么久的醫生,他自然知道,對于一個患者來說,沒有什么能比活下去更有誘惑力。陳凡手持銀針,讓金世然解開衣領,屏息凝神,刺入了金世然胸口和脖頸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