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傳來的聲音,使得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去。看到眼前出現的這些人,周惠仁的眉頭微微皺起,眾人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冷色。來者正是他們瑞祥珠寶的競爭者福鼎珠寶的負責人。福鼎珠寶和他們早已是積怨已久,誰都知道,只要有瑞祥珠寶的地方,就一定能夠找到福鼎珠寶的影子。大力的打折促銷,更是搶走了瑞祥珠寶不少的客戶,如果問瑞祥珠寶快要倒閉的罪魁禍首是誰,那就一定和福鼎珠寶脫不開關系。“沈總,請注意你的言辭。”周惠仁沉著臉,顯得有些不悅。沈新杰冷笑:“呵呵,周總,開個玩笑而已,別那么當真,再怎么說,你們也是秦家的產業,秦家家大業大,投點錢不就行了,怎么可能會倒閉呢。”這句話讓趙志宏等人的臉色更加難看,他們怎么聽不出來,這明顯就是在諷刺他們。“沈總,瑞祥珠寶和秦家怎么決定,和你們福鼎珠寶沒有關系,你這樣,恐怕有些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吧?”周惠仁冷聲說道。“周惠仁,你敢罵我們沈少!”站在沈新杰身后的一名中年男子怒喝道。沈新杰擺了擺手,示意身后的中年男子閉嘴,他并不生氣,反而是笑著說道:“周總,你們瑞祥珠寶的事情怎么會和我沒有關系呢?如果哪天你們瑞祥珠寶破產,我可是等著收購你們的門店呢,我們的客人太多,一千平方的門店根本不夠用,不過我們的店都是隔壁,等收購了你們的門店,我們兩千平方,就可以開個大型的珠寶商場,到時候客人肯定會更多。”頓時,站在沈新杰身后的人群,便是大笑了起來,眼神中滿是嘲諷之色。周惠仁等人的臉色簡直是陰沉到了極點。不過他們也知道,沈新杰的身后,也是有大家族撐腰,不然的話,一個珠寶公司,怎么敢招惹秦家的產業。“要我說,就是他們瑞祥珠寶的鑒定師不行,我聽說上次賭石大會,對賭連輸了兩場,甚至最后的暗標也只中了三塊,簡直是快要笑死我了。”“對對對,去年的賭石大會,瑞祥珠寶的那個唐雨辰,可真的是占盡了風頭。”“好像輸給了兩個很小的珠寶公司,秦家的產業這么大,沒想到竟然找了這么一個廢物,比起我們曹大師,那真的是差遠了。”“咦?周總,怎么不見你們瑞祥珠寶的唐雨辰。”“我看他肯定是嫌丟人現眼,不敢出現了。”福鼎珠寶的眾人又是一陣冷嘲熱諷。站在人群中的唐雨辰,臉色早已是漲紅一片,低著頭,恨不得現在就找個地縫給鉆進去。不過就在這時,一名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我們瑞祥珠寶,今年可是請了一位非常厲害的大師,跟我們對賭,你們福鼎珠寶,就等著輸吧!”沈新杰等人戲謔一笑:“哦?是嗎?我倒是很好奇,你們請來的是哪位大師?”男子一臉自傲的指向了陳凡的方向:“這位就是我們請的大師,陳凡陳先生,你們那什么曹大師,和我們陳先生比,那簡直就是個渣渣。”陳凡聽聞,眉頭微微皺起,這聽上去是在夸贊自己,但是他總是覺得哪里怪怪的。當沈新杰等人的目光落在陳凡的身上時,眾人再次大笑了起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