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寒被她鬧的煩了,直接將她雙手扣著抵在沙發上,一手輕松解開她背后的暗扣,俯身吻了下去。蘇落偏頭躲開他的吻,拼命掙扎:“秦以寒我不愿意,你放開!”“不愿意?”秦以寒捏著她的下巴,譏誚的勾唇:“怎么?你寧愿去陪那些老頭子,也不愿跟我?”確實,秦以寒是個很好的金主,性格雖淡漠卻沒有什么不良嗜好,在床上也不會太過分。可蘇落只要一想到他那雙手不知摸過多少女人,又和多少人做過這種事,就突然覺得難以忍受。她垂眸嘴硬:“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與我無關?”秦以寒眼神冷了八度,勁瘦有力的手指捏著下巴將她臉強行扳回來。“你知道今天那個徐總是誰嗎?圈子里玩最花的少爺,死在他床上的女人一只手都數不過來,你有幾條命夠他玩?嗯?”蘇落臉色一白,錯愕的瞪大眼睛。她只跟過秦以寒這一個金主,也知道這圈子里亂,卻沒想到會亂到這種程度。鬧出人命......那得下多狠的手?就沒人管嗎?似乎看出她心里所想,秦以寒嗤笑:“這圈子遠比你想象中骯臟,有些人永遠都別招惹,懂嗎?”蘇落粉唇緊抿,不說話了。如果有選擇,誰不想做好人家的女孩,干干凈凈戀愛嫁人?自甘墮落難道是她愿意的嗎?她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媽媽去死......跟媽媽相比,自甘墮落又算的了什么。秦以寒摩挲著她細嫩的脖頸,微涼的手指一點點朝下探去,語氣卻冷的讓人心寒:“跟著我,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滿足你,賣給誰不是賣?”羞恥感剛蘇落眼睛泛紅,可在現實面前她又不得不彎下脊梁。秦以寒話說的難聽,卻不無道理,反正賣給誰都是賣,不如就選他。只要不動心,跟著秦以寒她所有的困境都能迎刃而解。等她媽媽的病好轉,她再離開......想通后蘇落就放松了,她唇角漾起一抹淺笑,白膩纖細的手臂勾著秦以寒的脖頸壓下來,在他薄唇上落下一枚香吻。嗓音嬌媚惑人:“叔叔說的是,之前是我相岔了。”然后主動解了衣服貼上去,極盡魅惑,活像只勾人的狐貍。女人蔥白的指尖勾上男人皮帶,暗示明顯:“叔叔,人家想你了。”秦以寒喉結滾動下,眼眸瞬間晦暗的駭人,滾燙大手掐著她的腰,嗓音喑啞:“如你所愿。”兩人從沙發滾到床上,不知做了多少次,完事后蘇落累的癱在床上,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秦以寒睨著她粉撲撲的小臉,被滋潤過后女人渾身上下連頭發絲都透著魅惑的氣息,看的他又一股邪火往下三路躥。但秦以寒沒有再壓上去,只捏了捏她滑膩的臉蛋嗤笑:“出息。”蘇落瞥他一眼,懶得說話。許是兩人久別勝新婚,秦以寒要的格外兇,事后還有心情親自抱她去洗澡。當然免不了浴室里又來了一次。結束時天邊已經亮起了魚肚白,蘇落趴在秦以寒身上軟的像一灘水,秦以寒撫摸著她細膩溫軟的脊背,眸底神色淡淡。半晌,他拍了一下道:“穿衣服,我讓阿旭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