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嗎?”
“嗯。”
路上,唐笑笑才知道夏梔眠是赴李巖的約來試戲,頓時興奮得不行,但是一聽是個小角色,又有點失望,“你這張臉去演個炮灰,觀眾都要懷疑皇帝是不是眼瞎了。”
夏梔眠笑了一下,“能演的話,就算是個小角色我也很開心,第一步踏出去,才能有第二步第三步……”
“我覺得你現(xiàn)在態(tài)度變得很樂觀,前兩年我勸你出來演戲,你總是有很多顧慮,覺得自己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會兒怕面對鏡頭發(fā)不了聲,一會兒又怕薄家不同意,跟薄槿晏因為這個吵架,一會兒又擔心自己做不到最好會成為別人的眼中的笑話,那我就勸你繼續(xù)當全職太太,你又說,擔心自己脫離社會太久,追不上薄槿晏的腳步,跟他越來越遠,剛剛聽你說話的樣子,怎么,這些問題你都不擔心了嗎?”
夏梔眠垂眼,“擔心有什么用,所有的事情不會因為我的擔心而有任何改變,擔心不會讓我變得更好,反而讓我在那個怪圈里越陷越深。每次別人用那種語氣,說我嫁得好的時候,我其實都很難受,我知道這些話多數(shù)都是調(diào)侃的意思,他們只是覺得我運氣好而已,運氣好嫁到了薄家,而運氣這種東西總歸不是一輩子的,哪天我要是從上面跌落下來,看笑話的會更多,我現(xiàn)在努力抓住我能抓住的東西往上爬,只是不想離場的時候太過狼狽,我也想讓他明白,我愿意讓他養(yǎng)著我,不是我只能靠他養(yǎng)著我。”
這個“他”是誰,不言而喻。
唐笑笑這種寡王,自然是不能完全理解夏梔眠這種深陷愛情泥潭的人的想法,但是看著閨蜜能重拾以往的自信和樂觀,她還是挺開心的。
車子很快到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