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狗讓秦風抓住了衣領,也不敢繼續廢話,直接說道。“事情是這樣,青山叔被何強那幫人打了,眼下秀芝嬸正在村衛生室那邊照顧著,你快去看看。”砰!聽完陳二狗這話,秦風頓時怒了,松開了陳二狗,一腳跺在了地上。“媽的,何強那個混蛋,膽敢趁我不在家,欺負我爸媽,找死!”說罷,秦風將手中禮物往屋子內一丟,轉身沖出門口,朝著村衛生室跑去。村衛生室坐落在村子東面,不到三分鐘時間,秦風便風風火火跑到村衛生室。心中思念和焦急交集在了一起。望了一眼村衛生室,低矮三間瓦房,四周用籬笆簡單地圍了起來,這里一直都是一個老村醫坐診。突然,秦風遠遠就看到了前方一間瓦房走出一道人影。頭發花白,面容憔悴,帶著疲憊之態走了出來。那是一個中年婦女。此時,她手上領著一個有些破舊的熱水壺,步履蹣跚,每一步似乎都走得很是吃力。秦風眨了眨眼,定眼望著失聲喊道:“媽!”一聲呼喊,秦風沖了上去,撲通一聲跪在中年婦女面前。李秀芝聽到村衛生室外傳來聲音,腳步頓了一下,而后轉頭望了過去。只見在烈日之下,晃得眼睛有些睜不開,但還是能夠看到前方一道熟悉的身影。她怔怔望著跪了下來的秦風,似乎不敢相信。“是——小風嗎?”“是我,媽,兒子不孝,讓媽受苦了!”秦風跪著雙膝,挪動兩步,伸手握住母親那雙滿是粗糙的手,淚水不由嘩嘩從眼眶流了出來。男兒有淚不輕彈,那是未到傷心處!這些年來,秦風很少回家,一走便是半年,甚至一年。哪怕如今交通發達,距離不遠,但囊中羞澀,難以回來面對早已高堂白發的父母。父母老了,還在辛勞,自己卻沒能讓父母過上好日子。一次次動了要回家看看的念頭,卻又一次次無法邁足。眼前李秀芝看到許久不見的兒子,也是垂淚而出,緊緊握住兒子的手,上下打量著生怕做夢。兒是娘的心頭肉......“小風,快起來,跪著干什么,你怎么回來了,工作累不累,餓不餓,媽給你去拿些吃的。”確定不是做夢后,李秀芝連忙拉起了秦風,一陣噓寒問暖起來。說著,李秀芝欲要轉身去拿吃的。秦風拉住媽媽的手,在淚眼中笑著搖了搖頭,“媽,我一點也不餓,爸呢?”“你爸——”聽見秦風問起秦青山,母親李秀芝目光躲閃看了一眼身后屋子,有些欲言又止,最后還是跟秦風道,“你爸現在在里面,時常念叨你,你進去看看他吧。”說著,李秀芝拉著秦風的手,走向身后的屋子。“老秦,你看看誰回來了,我們兒子回來了。”李秀芝剛剛進入門口,就朝著里面喊了一聲,語氣中帶著濃濃喜悅。畢竟在父母眼中,沒有什么比起兒女平安更幸福了。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