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紀母不親近,不只是因為知道她自私的性格,更因為當年親眼看見紀母將年幼的江音推下樓。
紀南澤一直不明白,她就算再看不起江音,可那時候的江音不過是個孩子,她怎么下得了手。
見兒子一再冷落自己,紀母頓時黑了臉,甚至覺得是江音在他身邊吹了耳邊風。
她咬牙痛斥道:“一定是那死丫頭在你面前胡說八道了,我就知道她骨子里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夠了!”紀南澤厲聲打斷,眼眶因為憤怒而微微泛紅,“你回來除了在我面前貶低她,還有別的嗎?”
紀母愣了瞬,臉上滿是偏執的堅持:“你是我兒子,我為你好有錯嗎?”
“討厭江音是為我好?哪怕是當年你把她從樓梯上推下去,也是為了我好?”紀南澤冷眼質問。
紀母氣的漲紅了臉,可又找不到反駁的話。
也因為這番爭吵,紀南澤不愿待下去。
他看了眼病房中在休息的紀父,轉身離開了。
看著那遠去的背影,紀母雙拳緊握:“早知道這樣,當初就該把江音和那老太婆一塊送走……”
住院樓下。
紀南澤深吸了口氣,卻還是無法平復混亂的心緒。
他曾以為江音入獄,自己的生活不會再有這個人的存在,可周圍的人卻一次次的提起,讓他沒辦法去忘記。
紀南澤揉了揉太陽穴,努力壓下那些關于江音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