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芷溪當年喜歡席憂喜歡得要死,大家是看在眼里的。
到底跟她是很多年的老朋友了,不忍心看她難過,半數都打圓場說:“驚瀾姐,要不你先送顧越回去唄。”
“行。”喬芷溪點頭,“那你們先玩。”
“改天再約你一起聚一聚。”他們打趣道,“驚瀾姐還是這么美。”
“可以。”喬芷溪笑著帶著顧越走了。
喬芷溪顯然和席憂圈子里的人很熟。
溫湉抿著唇,長得好看的女生確實在男人堆里面很受歡迎,反觀他們看她時,眼底并沒有任何驚艷。這種對比讓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以及,席憂剛剛喊喬芷溪老婆,哪怕他喝醉了,她還是覺得心里頭扎了一根刺。
但轉念一想,好看也不是萬能的,席憂還不是照樣不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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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芷溪送完人,就接到了陸英芝的電話,說明天富太太圈的聚會,希望她能跟席憂一起來。
喬芷溪那年被拒婚的笑話,陸英芝到現在還耿耿于懷,就等著哪一天能揚眉吐氣。
今天白天聽見席憂叫喬芷溪是一聲又一聲黏黏糊糊的老婆,那股子纏綿勁兒,她就知道好時機來了。
喬芷溪應是應了,但她沒把握自己能說動席憂。
不過試總是得試一試。
第二天上午,她特地抽了一個他酒醒的時間給他打電話。
即便她選了一個合適的時間,那邊依舊不是他本人接的電話,嬌柔的女聲在那頭響起:“他洗漱去了。”
喬芷溪頓一頓,說明意圖。
溫湉沉默了片刻,說:“陸小姐,不太巧,我們今天打算去滑雪。”
討好長輩,本就是雙方約定好的事。喬芷溪問:“要不問問他?”
溫湉的語氣雖然還是柔,卻依稀分辨得出來她不太高興:“席憂說這種事情我決定就好。”
喬芷溪就沒再問了。
下午的聚會她只身一人前往,陸英芝看到只有她一個人,臉色不太好看。
“姑姑。”
喬芷溪難得穿了一身奢侈品,脖子上的首飾更是限量款,她遞一份禮物給陸英芝,賠笑說:“席憂忙著處理跟姑夫合作的那個項目,今天沒法來,托我跟您賠禮道歉。”
陸英芝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不少。
這也算是給她長臉了,一來處理的是和陸家的項目,二來動輒上百萬的禮物,都看得出對陸家的重視。
富太太們看不慣她炫耀的嘴臉,卻也不得不夸喬芷溪是個有福氣的。
陸英芝笑容中帶點遺憾,“驚瀾爸媽走得早,阿榭體貼也算是彌補她小時候吃的苦了。阿榭這孩子,驚瀾說一他就不敢說二,以前他對女人哪里是這樣的?我都想跟驚瀾取取經怎么管男人的。”
這不過是在炫耀罷了,有人不屑的撇撇嘴。
喬芷溪面不改色的彎著嘴角,“阿姨們先吃飯吧。”
她性格好,不得罪人,對誰都客氣有禮,模樣好辦事也有分寸。富太太們對她倒是挺喜歡的。
只不過讓她們的兒子娶喬芷溪,她們又不樂意了。喬芷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