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那她便真的要露宿街頭了。
來到三十三樓,推開包廂的門,一股濃烈的酒精味撲鼻而來,夾雜著刺鼻的香水味,熏得徐景有些睜不開眼。
包廂里的人頓時沸騰起來。
“靠,原來真的是她!”
“今年度最好笑的笑話,曾經的徐氏大小姐,如今竟然淪落到月色當保潔!”
“趕緊讓我多拍幾張照發朋友圈,給那些曾經追求過她的人看看,自己當初喜歡的人是個什么貨色!”
徐景低著頭不敢抬眸,她已經足夠卑微了,為什么這些人就是不肯放過她。
眼前一雙錚亮的黑色皮鞋逐漸靠近,帶著強烈的壓迫感,徐景握住拖把的手,已經開始忍不住瑟瑟發抖。
“抬起頭來。”
曾經最為熟悉的嗓音,如今卻如同索命的鐘聲,讓徐景害怕的往后退。
沈錦獻,是他!
比起葉南遠,其實她更害怕沈錦獻。
因為葉南遠的所有憤怒和恨意都浮于表面,她清清楚楚的知道他恨她,可沈錦獻不一樣,他一定冷靜自持,表面像是平靜的寬廣海面,內里卻深不可測。
一旦動怒,便是翻天覆地。
徐景抬起頭看著他,整張臉蒼白如紙。
“沈先生。”
旁邊有人冷笑:“沈先生?以前不是錦獻錦獻的叫得親密嗎?天天跟條狗似的跟在沈少身后,如今怎么變了稱呼?”
曾經的那些愛戀在經過五年的折磨后,早就化為了恐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