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就把你一個人丟在國內(nèi),這會兒又有什么可裝舍不得的。”
許南依只淡淡說:“你放心,他會同意的。”
許英芝有些猶猶豫豫的開口,道:“跟陸軍那小伙子相處下來,我甚至覺得他都挺不錯,對人真誠,責(zé)任心強,靠譜。”
“姑姑,人家還是個孩子。”許南依無言以對。
“我看發(fā)育的也挺好,個子高力氣也大。”許英芝自言自語道。
許南依最后把花養(yǎng)在了臥室的花瓶里,徐斯言在她睡前跟她打了個電話,兩個人聊了很久,一些有的沒的,大多數(shù)是曾經(jīng)。
過去顯然那樣美好,學(xué)生時代,最讓人感慨。
徐斯言不動神色的問了一句:“你為什么跟陸礪在一起?”
許南依沉默著,最后坦然道:“他像你。”
隔著電話,她聽見徐斯言低低笑了兩聲,帶著一種自得和愉悅:“我就知道,所以南依,你跟他的感情最初來源于我,你又怎么可能徹底的放下我?”
許南依淡淡說:“原來你也這么不要臉。”
徐斯言無奈道:“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會這樣,但是面對你的時候,就說莫名其妙變得幼稚了。好早之前就是了,你跟班上男孩子說話,我就能氣的故意不理你,把你當(dāng)空氣,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酸人家了。”
兩個人一聊就是半夜。
許南依掛斷電話的時候,才看見有一個眼熟的號碼打了進來,好多未接來電,因為她剛剛在通話,沒法接。
她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