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起來,常惜瑤嘴里發苦,沒了胃口,起身上樓回了房間。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睡過去的,再醒來,常惜瑤是被樓下的聲響吵醒的。
她皺著眉起身,剛走到樓梯邊,就看見段汐月扶著明顯喝醉的傅塵澤走進客廳。
傅塵澤不是不喝酒嗎?常惜瑤走下來,不善的看向段汐月:“這是怎么回事?”段汐月把傅塵澤扶到沙發上,才轉向看她:“抱歉夫人,塵澤是為了幫我擋酒才……夫人不要怪他。”
這一抬頭,常惜瑤清楚看到段汐月明顯花掉的口紅。
而段汐月也彷佛被人戳破什么,好似心虛一般的抬手遮蓋。
“有夫人照顧,那我就先走了。”
她微微頷首,說完就轉身離開。
常惜瑤看著她的背影,垂在身側的手一點點攥緊,整個人都在極輕地發抖。
可比起憤怒,她其實更悲傷,更痛苦。
自己的丈夫為了別的女人破戒,這感覺比她被扇了兩巴掌還要恥辱。
傅塵澤會為她打破哪怕一點點底線嗎?常惜瑤自己給了自己答案——不會。
她讓家里的保鏢把他送回了臥室,而后獨自一人坐在空蕩的客廳,眼前蒙上一層淚意,瞳孔黯然無光。
不,不行,她不能在為傅塵澤難過了。
常惜瑤擦去眼角的淚,想了想,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傅塵澤被樓下傳來的音樂聲給震醒,擰著眉睜開眼。
在確定自己是在家里,他的眉心皺得更緊。
他撐起身走出臥室,從二樓往下看——只見別墅客廳里擠滿了人,形形色色的男女全都在跟著音樂舞動身體。
而在人群中心,常惜瑤正拿著酒杯和一個小麥色皮膚學生模樣的男人站在一處。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常惜瑤笑著傾斜身子,手狀似無意的正好覆在了男人的腹肌上,向下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