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聽筒伸出手,可身體就像不聽使喚,猛地摔到了地上。
一瞬間的混亂后,意識突然陷入黑暗,耳畔卻響起紀桑檸的聲音。
“陸南堔,我真想要一個沒有你參與的人生……”
“政委?政委!”
人群的嘈雜聲中,通訊員焦急的呼喚讓陸南堔緩緩睜開眼。
率先入眼的是一輛車頭被撞壞的軍綠吉普和一輛黑色紅旗車,十幾個穿著橄欖綠警服的公安正在維持現場秩序。
緊接著,一輛白色救護車匆匆駛來停下。
通訊員立刻喊道:“醫生,這里!”
陸南堔眼神微凝,才感覺自己額頭正在流血,掌心也已經一片紅。
處理傷口間,他還沒回過神,搞不清眼前到底是什么情況。
這是哪兒?他怎么會在這兒?
他明明記得自己在家,紀桑檸的遺物他還沒處理,然后來的電話……
“醫生,政委會不會腦震蕩啊?剛剛撞的太狠了……”通訊員滿眼擔憂。
醫生給陸南堔包扎好傷口:“很難說,得去醫院檢查才行。”
聽了這話,通訊員立刻要把陸南堔扶起來送上救護車。
陸南堔卻擋住他的手,疑慮看向他:“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在這兒?”
通訊員愣了愣,背脊有些發涼。
政委不會是把腦子給撞失憶了吧?
“政委,您忘了嗎?我們開會回來遇上公安追嫌疑犯,恰好嫌疑犯的車就在我們跟前,你說幫公安截堵,車就跟嫌疑犯的車撞上了。”通訊員解釋道。
一連串的話讓陸南堔滿頭霧水。
追嫌疑犯?截堵?
這都是什么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