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這個稱呼。
為了她喚一聲這個稱呼。
他等了整整六年。
六年的處心積慮,六年的落子無悔。
都只為了聽她心甘情愿的對他喚出那兩個字。
顧傾夏倒是,覺得薄瑾梟這一定是傳說中‘大男子主義’犯了!
她咬著牙。
沒吭聲!
薄瑾梟并沒有松開她。
那雙眸帶有穿透性的看著她,兩雙眸對視了整整小半晌。
直到。
一聲嬌軟的聲音:“疼……”
那雙眸似乎為了配合著這一聲,變得水霧霧的。
薄瑾梟輕嗤一聲,輕輕放開她:“小朋友,你還真是利用完了就不認(rèn)賬啊。”
顧傾夏抿著唇?jīng)]吭聲。
薄瑾梟危險的掃過她一眼,“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顧傾夏對上那眼神。
整個人一哆嗦。
前方。
許繼已經(jīng)對這樣的場面百毒不侵。
車身一直行駛到了天鵝灣。
顧傾夏下了車,回到別墅,
當(dāng)晚。
薄瑾梟將小姑娘逼到墻角。
小姑娘嚇得眼框通紅:“薄瑾梟……我身子還沒好……”
距離她那天掉落懸崖,已經(jīng)足足兩個月有余。
“好的差不多了。”男人眸色微微加深,拖住她睡裙之下裸露著的腳踝,將這香軟的一小只給拽了過來,“小傾夏,讓人做事就得付出點報酬,你想空手套白狼,這天底下哪有這么好的事?”
容不得她多想。
男人挺拔的身子已經(jīng)壓了下來。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點燃了一把火,慢慢褪去她身上的那條睡裙,逼著她口中喚出白天喚過的那兩個字。
顧傾夏誓死不從!
薄瑾梟還是頭一回見她這么硬氣。
這一晚上花樣百出。
最后把她折騰的昏死過去。
……
深夜十二點鐘。
蘇凌夕將池珩邀請到了酒吧,并向他闡述了已經(jīng)完成了任務(wù)。
池珩坐在酒吧卡座上,聞言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隨后將一張卡緩緩放在了蘇凌夕的面前。
“這張卡里有一千萬。”池珩開口道:“拿著它,離開這兒,尤其是,遠離沛嫣。”
沛嫣很討厭她。
這點池珩知曉。
蘇凌夕一愣,慌忙接過那張卡:“謝謝池少,池公子果真是出手大方!”
只是接過卡后。
她卻還沒走。
池珩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嗯?”
那目光隱含不善。
蘇凌夕渾身一顫,卻還是大著膽子,端起了桌案上的紅酒,出聲道:“池公子,我想在臨走前,再敬您一杯。”
池珩狐疑的看向她。
蘇凌夕連忙說道:“您將我拖出泥淖,你對我來說,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她的聲音誠懇,語調(diào)不無感激:“所以,可以嗎?”
池珩漫不經(jīng)心的端過她遞過來的酒。
一飲而盡。
也不知是不是他先前喝的有點多,所以現(xiàn)下有點醉了。
夜色迷離,酒吧昏暗的光線下,面前女人的笑容嬌媚無比,那張小巧的瓜子臉竟和沛嫣的面容有些重合,讓他一時間有些恍惚的分不清。
池珩不自覺地囈語出聲:“沛嫣……”
酒杯倏地砸落在地。
他一把上前將面前的女人攏入懷中。
蘇凌夕勾著唇,卻佯裝低呼一聲:“池公子,你是不是醉了?”
池珩倏爾將她攏的更緊,唇畔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