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蒙混過關。
小喪很聽我的話,順從地把手放下了。
收拾好桌上的粉底液和腮紅,我突然又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小喪,總得有個正兒八經的名字吧?
你以前的名字真的想不起來了嗎?
小喪皺眉沉思了一會,吐出一個字:
溫。
我哭笑不得:溫是我的姓。
算了,那你也跟著我姓溫吧。
姓有了,那名叫什么呢?
我絞盡腦汁想了半天,突然靈光一閃,一個字自然地從腦海中浮現出來。
溫……皓?
小喪目光一亮:溫皓,好聽。
我勉強勾了勾唇角,沒再說話。
剛剛脫口而出溫皓兩個字時,我感覺順嘴極了,像曾經叫過千八百遍似的。
與此同時腦袋也傳來一陣一陣的疼痛。
仿佛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卻又怎么也回憶不起來,難受得讓我想撞墻。
算了。
應該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吧。
當門被敲響的時候。
我和小喪……啊不,溫皓,心臟同時一緊。
今天是救援隊入城的第八天。
透過我家窗戶往街上看,那些平時四處游蕩的喪尸已經消失了。
反倒是郊區的大火燃了一天一夜,空氣中都飄散著一股腐肉焦臭的味道。
去開門前。
我回頭對在沙發上反復運氣的男人說:
記著你向我的保證。
無論能不能成功,你但凡敢傷害一個人類,我就替你向他償命。
對于一個戀愛腦來說,這個威脅無疑是最有威懾力的。
溫皓連忙搖頭,嚴肅地保證道:
絕對不會,我是人,我不會去傷害同類。
我滿意地勾了勾唇角。
然后深吸一口氣,按下了門把手。
你們終于來了!
我情景再現。
一把抱住了來人,激動得涕淚橫流。
把一個在困境中苦苦煎熬,歷經磨難,終于等到了救贖的苦命人形象演得入木三分。
救援人員愣了好一會兒,才抬手安慰般地拍了拍我的背。
別怕,劫難已經過去了。
后面那位是你男朋友吧?收拾一下東西,跟我們去安全地帶。
救援隊把救助中心選在了一幢結實的高樓里。
所有幸存者都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