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川定定的看了一眼姜沫,才說道:“好。”姜沫下了車,目送宴川離去,徑自回了家。她不知道的是,白媛媛一直在盯著她。當(dāng)白媛媛看到姜沫跟宴川安然無恙的回到金城,兩個人并沒有因為晏明山的事情吵架甚至分手的時候,別提多失望了。白媛媛坐在車?yán)铮湍敲囱郾牨牭目粗绱ㄐ钠綒夂偷母鎰e,氣的她雙手死死的抓著方向盤,恨不得撕爛方向盤上的皮套。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姜沫憑什么可以在兩個優(yōu)秀的男人中間左右逢源?憑什么她一個男人都得不到?明明她才應(yīng)該得到這一切的,不是嗎?姜沫!都怪姜沫!都是她害的!她就不該出現(xiàn)在金城!她就不配擁有幸福!白媛媛陰惻惻的眼神看向姜沫的背影,心底驟然升起了一個惡毒至極的計劃。白家那對喪良心的夫妻,想把她賣給錢總換取富貴。呵呵。休想!要賣也是賣姜沫!她才不要為了別人的富貴,犧牲掉自己!姜沫,你別太得意!我會讓你哭不出來的!而另一邊。晏明山等宴川和姜沫離開之后,才給自己的好友黎正飛打過去了電話。“正飛。”晏明山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已經(jīng)找人看過了,除非把人接出來,否則很難斷定這邊是不是進行了違規(guī)用藥。經(jīng)過兩天,血液中的藥物也都代謝的差不多,很難取證。”電話那端傳來了一聲嘆息:“好了,我知道了。我盡快處理完手頭的事情趕過去。明山,謝謝了!”“跟我還這么客氣。”晏明山笑著說道;“等你來了再說。”“好。”掛了電話,晏明山這才對保鏢說了一句:“回去吧。”看著窗外的景色,晏明山卻是陷入了沉思。他今天是真的沒有想到,姜沫竟然會是自己的弟妹。弟妹?不。他不認(rèn)可。向來溫潤沉穩(wěn)的晏明山,心底的那頭野獸,終于漸漸蘇醒了。這一次,他不會再忍讓了。